孟平琅正琢磨著,什麼時候推門進去比較合適,脖子就被人勾出了,他扭頭,瞅見了餘年等人。
“你們怎在這?你們沒在屋裏?”
“就你這樣的,還當孟家家主,我看你會被孟家那群人啃的骨頭都不剩。這房間裏住的可是嫂子,我們敢進去嗎?再說了,我們進去幹什麼?看——”
春、宮大戲四個字卡在了餘年的喉嚨裏,門開了,容焱冷峻的臉出現在視線裏。
“看什麼?”
“自然是看你有沒有被孟家那群人給欺負,要是被欺負了,我們就替你出氣!”
容焱瞥了餘年一眼,沒說什麼,他側個身:“都進來吧。”
幾人走進了屋內……
孟平川一下被訛詐了幾千兩銀子,心中自然氣不過,他左思右想,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猛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當即去找了孟仲良。
夜色已深,孟仲良都要睡下了。
“這麼晚了,過來何事?”
“爹,你沒覺得那人出現的不對勁?”
自然不對勁。
他真沒料到,中州書院裏還有這號人物,不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嗎?
“是不對勁,不過也不用你三更半夜跑過來。”
“爹,我不是說那方麵。我是說他出現的時機。”
孟仲良看著他,不太懂。
“爹,我們回家才幾日,數日前,我剛將狐皮送到中州去,按照腳程,至少兩日,狐皮才能到他的手中,爹還記得,三叔他們說,他是何時出現的嗎?”
孟仲良的眼睛一眯。
幾乎是狐皮到中州府的那日,他就出現在了孟家!
“爹,他很可能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跟著我們來了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