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覺得楚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拿個符出來,讓她貼身上?
那符她瞧著還很是眼熟,顯然這主意不是他一個人的。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了,才將想把他踢出去的念頭壓下。
“理由。”
“姐姐,我們都看出來了,你和容哥吵架了,寧欒說,將這符貼上,你們倆就會和好。容哥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不敢過去,就隻好貼在你身上。”
宋挽歌:“……”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聽完了,她更想將他扔出去了。
“我們沒吵架。”
楚堯瞪眼。
怎麼可能?
你們沒吵架,容哥怎麼一副怨婦的模樣?
“相公許是更年期到了。”
楚堯:“……”
請問什麼是更年期?
“這張符紙我們用不到,你拿回去,留著自個兒用吧。”
宋挽歌說著,將符紙貼在了楚堯身上,將他推出了鍋屋,順便還將那桶水給拎了出去:“回去後,早點洗洗睡吧。”
“哦。”楚堯稀裏糊塗地應了一聲,等到回了西屋裏,才意識到宋挽歌將那符貼在了他的身上。
貼他身上幹嘛?
他連媳婦都沒有,和誰吵架去?
其餘幾人見到他回來,立刻問:“咋樣?”
然後就瞧見了他胸口貼著的符紙。
得,不用問了,失敗了唄~
“姐姐說,容哥到了更年期。”
其餘三人:“……”
什麼鬼~
容焱在床上桌子,聽到動靜,立刻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宋挽歌:“怎麼還沒睡?明日裏不是還要早朝嗎?”
“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