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鼠一臉得意道:“天下萬千動物,論起嗅覺,唯有老鼠最強,老夫被人稱為毒鼠,可不止是精通毒術,尋常人聞不見的味道,老夫也是能夠聞見的。”
張斌暗暗稱奇,心想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這毒鼠麵容長得像老鼠,又與老鼠為伴,還能夠操控這小黑毒鼠,果然是有原因的。
話說到這裏,張斌看了一眼已經藥性發作,咧嘴傻笑,在旁邊對著空氣不知道嘀咕什麼的虎頭,再看小金子卻沒有絲毫異狀,又爬在旁邊蒲團上睡覺去了。
他又仔細觀察了毒鼠的瞳孔,眼見除了有淡淡血絲之外,竟然還是沒有其他異狀。
“浪費鼠尾草啊!”張斌知道自己今天白折騰了,他本來是想讓毒鼠中了鼠尾草之毒,然後再問關於皇室子嗣不旺,體弱多病,容易夭折的原因的。
“不知要如何前輩才能說出皇帝陛下想要知道的那個秘密。”張斌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毒鼠卻已經眯著眼睛躺在了地上,那隻萌萌噠小黑鼠躺在他的肚皮上,看這樣子,這一人一鼠已經準備和小金子一樣,要睡覺了,根本沒有再搭理張斌的意思。
張斌苦笑一聲,將李四娃幾人喊過來,讓他們將虎頭弄回去,又讓人將東西收拾了,抱起小金子便打算離去,顯然讓毒鼠說出秘密還得從長計議。
“今天老夫吃得很爽快,也不白吃你的羊肉,告訴你一個秘方,鼠尾草與孔雀花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會形成更為美妙好東西,你下次給老夫做羊肉吃的時候,可以試著放裏麵,說不定老夫吃了之後把控不住,便將那秘密給說了。”身後毒鼠那難聽刺耳的聲音傳入到張斌耳朵之中。
“孔雀花……”張斌嘀咕自語一聲,突然轉身對毒鼠道:“前輩若是能夠說出天子想要知道的秘密,晚輩可以幫前輩安裝一雙假的小腿和雙腳。”
毒鼠睜開眼睛,淡綠色的瞳孔淡淡的看了一眼張斌,說道:“這種辦法老夫不是沒有想過,老夫毒術厲害,醫術同樣不差,但以老夫的醫術都不可能做得到,天下無人能夠做得到。”
張斌卻搖頭道:“前輩或許醫術高明,天下無人能及,但這種辦法,關鍵是假腿本身的製作,並非醫術本身。晚輩可對天發誓,隻要前輩說出天子想要知道的秘密,晚輩一定幫前輩作一雙能夠安裝於身的假腿腳。”
毒鼠沉默,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長長歎了口氣,說道:“你是老夫見過最為特殊的一個人,不是你做的羊肉之美味是老夫生平僅見,更不是你的那隻小猞猁竟然能夠降服老夫的小黑,也不是因為你竟然知道鼠尾草,而是………你給老夫的感覺與其他人明顯不同,至於為何不同,老夫一時間卻也想不明白。”
張斌心中凜然,自從自己穿越以來,包括張載老子和那漂亮娘親,以及竹娘和虎頭這些貼身之人都從未有發現自己異於常人的地方,甚至他除了有個來自後世的靈魂之外,自己本身也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是這個毒鼠竟然看出了自己的不同,雖然也說不出什麼地方不同,可是這已經讓人感到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