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靈被閆鬆攻擊的一直後退,葉蘇靈一個空中旋身,冷天趁機用自己的肘部做了葉蘇靈的借力,葉蘇靈如有神助,反身給了閆鬆結結實實的一腳。接著冷天拉住了葉蘇靈的胳膊,腳一登身旁的樹幹,然後鬆開了葉蘇靈,雙臂一用力,緊接著給了閆鬆結結實實的一掌。一時間,閆鬆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而且口角還有了鮮血溢出。
這時,葉蘇靈和冷天分別站在閆鬆前方的東西兩個方向,整個過程葉蘇靈和冷天配合的天衣無縫,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這讓葉蘇靈頓時有些疑惑,這場景,這招式,真的很熟悉。葉蘇靈直直的看著不遠處的冷天,似乎想要看出一點什麼東西。冷天一個轉頭,看到了葉蘇靈看他的目光,不由得緊張的避開。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這個小姑娘了!”閆鬆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同時,這句話也把葉蘇靈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知道,現在的目標是閆鬆,其他的不能多想。
而這一切,已經被剛趕過來不久的昝殷看到了眼裏。看到剛才葉蘇靈和冷天合作對付閆鬆的場麵,似乎讓他看到了方麵楚雲天和葉蘇靈一起練劍的場景。這套名喚“雙劍鶴壁”的劍法,是當時楚雲天為葉蘇靈而創,因為需要兩人兩劍合作,而且最後一招以鶴立的姿勢結束,而取名為“雙劍鶴壁”。看到這,昝殷已經確定麵前的這個人必是楚雲天,因為這世上,除了楚雲天,再沒有一個人能和葉蘇靈配合的如此默契。盡管葉蘇靈不記得楚雲天,可那武功招式的本能卻深深的印在葉蘇靈的心中。
隻見葉蘇靈和冷天各自舉起劍,兩人相視一眼,便一起向閆鬆進攻。他們二人一人攻閆鬆的上盤,一人攻閆鬆的下盤,而且這招式,這劍法,無名無派,閆鬆也是一頭霧水,一時讓閆鬆也無法猛烈的還擊。
而昝殷就在不遠處看著這場精彩的爭鬥。
冷天以最快的速度從閆鬆的麵前繞到了閆鬆的身後,同時,冷天手中的那把劍也在閆鬆的手腕少和繞了一個圈,割斷了閆鬆右手手腕部的經脈,閆鬆右手中的劍應聲落地。而葉蘇靈也以同樣的招式,以最快的速度從閆鬆的麵前繞到了閆鬆的身後,同時,葉蘇靈手中的那把劍也在閆鬆的手腕上繞了一個圈,隻不過,葉蘇靈並沒有斷了閆鬆左手的經脈,隻是傷了閆鬆的一些皮肉。而這些,自然也沒逃過昝殷的目光。當初的這招,就和葉蘇靈使的一樣,可如今,冷天卻斷了閆鬆的經脈,這讓昝殷意識到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楚雲天,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了狠毒和無情。這讓昝殷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除了是楚雲天,還是現在殺人不眨眼的夜行人--冷天!
閆鬆應聲倒地,他突然笑了,“敗在天狼的手中,我心服口服,”’
而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王舟,趙鵬,張武帶人過來的時候都拿著火把,這也引起了冷天的注意。冷天一個輕功,便離開了現場,留下了剛要張口說話的葉蘇靈,葉蘇靈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幫了自己無數次的人離開,還未知道名字的恩人。
王舟最先來到現場,昝殷留下一句“這裏就交給你了!”,便也使了個輕功,追冷天去了……
昝殷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追上了冷天,他空中一個跟鬥,翻到了冷天的麵前,擋住了冷天的去路。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我!”昝殷嚴肅的說。
冷天一言不發,直直的看著昝殷的眼睛。
“我如今能站在你的麵前,就說明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是楚雲天!”昝殷漸漸的走近冷天,“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們?讓我們知道你活著不好嗎?”
冷天冷笑一聲,“昝捕頭就如此確信也就是楚雲天?單單憑著我一次次救葉蘇靈於危難之中?真是可笑!”
“是嗎?”昝殷突然一把扯開冷天的衣服,隻不過,在冷天的衣服被扯開的一瞬間,昝殷露出了吃驚的眼神,“你…你…右肩上的胎記呢?”
冷天一把扯過,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昝殷說,“那個胎記是屬於楚雲天的,而不是我的。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楚雲天,”冷天看著昝殷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繼續說,“我,不是楚雲天!”
昝殷呆呆的站在原地,依然無法相信。
冷天略過昝殷,向前走去。他剛經過昝殷不久,昝殷突然開口,“那熟悉的眼神,還有剛才你和靈兒的雙劍鶴壁,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不論你信不信,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楚雲天,這就是我的回答。”
昝殷許久沒有說話,良久,才開口,“好!你怎麼會是楚雲天呢?你又怎麼可能是他呢?楚雲天不會這麼無情,楚雲天不會這麼多年看著靈兒為他傷心難過,楚雲天不會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受這三年之苦。像你這種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又怎麼會是楚雲天呢?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昝殷看到冷天在極力撇開他和楚雲天的關係,心中十分氣憤,“這三年來,我替楚雲天護著他心愛的女人,我替楚雲天守著他楚家的墳墓,我替楚雲天查著楚家冤情。我告訴你,老子我今天不幹了!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憑什麼我來護?他家的墳墓,憑什麼我來守?他家的冤案,憑什麼我來查?既然不把我當兄弟,那好呀!以後,他愛的女人,他自己守!以後,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完,昝殷氣憤的離開了,徒留下了冷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