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若是覺得身邊這個女人好,那就好好對待,別再妄圖染指別人的女人。”韓木不是秋韻水,對其他人的生死並不關心,但倘若有人妄想對秋韻水動手,那麼,他絕對不會放過,就算王爺也沒有例外。
“你……看在你的女人姿色不凡的份上,本王也不讓你吃虧,本王答應你在官道一途,助你一把,平步青雲,怎麼樣,本王待你不薄了吧?”鍾定奚自以為給出了優渥的條件,官員之中,也不乏出賣枕邊人來換取仕途,他能看上誰的女人,那是誰的運氣,至於能不能兌現承諾,又有誰知道呢?
“五王爺,我的女人,不是拿來交易的,還請自重。”韓木平平淡淡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猶豫,像是寺廟的木魚,聽著無味,卻敲打著人的神經。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知道本王是誰,就該知道,得罪了本王,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鍾定奚再好的耐心,也耗光了,今日沒有一件事情是比較順心的,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一定要把秋韻水弄到手,倘若再阻止,那麼殺了韓木更好,這樣,玩過秋韻水的人死了,也算沒人碰過秋韻水了。
“五王爺,天子腳下,還請收斂收斂,否則,若是傳到皇上那裏,不見得會是好事。”韓木眉帶不屑之色,絲毫沒把鍾定奚放在眼裏,口吻裏還含著訓斥之意。
鍾定奚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揪著韓木胸口的衣襟,逼視道:“小子,你是什麼東西,敢威脅本王?”
“五師……”
韓木一手伸向身後,抓住秋韻水的手,阻止了她的話,另外一隻手,微微抬起,掌心托著一隻黑色蠍子,放在鍾定奚的眼前。
黑色蠍子落在韓木的掌心,突然變成了韓木的膚色。
鍾定奚一見,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後退一步。
“這……是什麼東西?”
韓木鬆開秋韻水的手,整了整被鍾定奚扯亂的衣衫:“隻是一個小玩意。”
韓木掌心的蠍子,翹著尾巴,爬來爬去,不像是小玩意那麼簡單,至少不是尋常人能夠玩得起的。
“你……居然敢毒害本王?”鍾定奚哆嗦道,“來……人,把他給本王拿下。”
護衛一聽,顯得心力交瘁,這才經過一劫,如今又陷入一劫,他們哪裏有那麼大的本事,一看這人的氣勢,就知道也不是好惹的。
韓木往前一步,已經沒有戰鬥力的護衛後退一步。
“你們還是趁著剩下的力氣,護送五王爺回府吧。”韓木看著狼狽的護衛,搖了搖頭,交手也沒有意思。
護衛一聽,也想就此罷手。
“誰敢退?”鍾定奚怒喝一聲。
護衛一見,個個心底怨聲載道,卻沒有任何辦法。
小廝一見,上前低聲在鍾定奚耳畔道:“王爺,不如今晚先算了,我們這點人手,怕不敵對方,反而讓對方嘲笑,如今還在大街上,倘若真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到皇上那裏,對王爺也不利,不如等奴才查清他們的身份後,再下手也不晚,隻要還在京都,就不怕逃得出王爺的手掌心,就算不在京都,隻要在大興朝,王爺還怕找不出一個人嗎?”
鍾定奚一聽,覺得有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就不怕找不出他們,不像之前的兩個,不是帶著麵具就是帶著麵紗,至今為止,還不清楚長什麼樣。
“走著瞧。”鍾定奚回頭,一把扯住被孤立在一旁的女子,今晚得不到秋韻水,隻能拿她解氣。
“夫人,救命啊。”女子驚恐不已,向秋韻水伸著手,哭喊著,令人動容。
秋韻水走出韓木的背後,韓木一把抓住她,似有阻止的意思,這趟渾水,最好不要踏入。
“五師弟,我不能眼睜睜地讓五王爺就這麼帶走這名女子,否則,良心怎麼過得去。”秋韻水拂開韓木的手,一意孤行。
韓木知道秋韻水的性子,對不平之事決計不會坐視不管,隻能帶著妥協之色:“四師姐,就算救人,也得從長計議,這麼過去,隻能把自己搭上,更遑論救人,而且,我們也不能這麼堂而皇之地與五王爺作對,否則他日遇上,肯定針對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