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愛卿之子?”鍾彥廷對韓承續家中的事情,了若指掌,對於韓木回到京都,頗是有點意外,不過那是別人的家事,“後來呢,老五是不是打起韓木夫人的主意?”
任飛點了點頭,果然一語猜中。
“五王爺見那位姑娘姿色不凡,隨即想要搶奪,差點與韓木拳腳相向,後來被十王爺的一名護衛撞見,對方想要行俠仗義見義勇為。”
“不成器的東西,他若真對韓太醫的兒媳下了手,讓朕如何麵對韓太醫。”鍾彥廷對這個兒子,並不寄予太大的希望,這些年任由他胡作非為,但都隻是一些小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沒想到越來越過分,連大臣的兒媳都敢下手,“韓太醫的身體,好些了嗎?”
韓承續不似孫遙風裏來雨裏去,趕路已成習慣,他夜以繼日趕回京都,身體就累垮,臥病在床好些日子了,所以鍾彥廷還沒有機會見上一麵。
“聽聞已經好些了,能夠下床活動了。”任飛回道。
“好,韓太醫的事情,你給朕盯緊了,有關沽州的任何消息,一字不漏地彙報給朕。”鍾彥廷將這事一帶,“老五的事情,你繼續說下去,後來呢。”
“十王爺的護衛是一名女子,五王爺好像對她有意,但那名護衛可能不知道五王爺的身份,所以動了手,差點失手傷了五王爺,好在被範少將軍及時勸阻了,隻是卑職擔心,五王爺可能會怪責十王爺。”任飛順其自然地提了一句。
“平日裏縱容他,把他養得真是目無法紀了,見一個玩一個,是該被教訓教訓,否則,真是無法無天了。”對於潘曉出手教訓鍾定奚,鍾彥廷沒有反對,反而還支持,如此一來,隻要皇上一句話,潘曉就能安然無恙。
“皇上,聽聞此次跟隨十王爺而來的護衛,似乎是潘老將軍的曾孫女。”任飛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什麼?”鍾彥廷似是不信,繼而冷笑一聲,“那就更好了,即便錯手殺了老五,潘家還有一塊免死金牌,朕一定保她性命無憂。”
鍾彥廷發了狠話,眼底深處藏著的狠絕,不像是說說而已。
任飛聞言,不知該如何接口。
“一個晚上,惹惱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人,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還想仗著王爺身份鬧出什麼事情。”鍾彥廷氣得麵色鐵青,“這事朕會看著吧,老五若是敢為難潘老將軍的曾孫女,朕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不會牽扯到老十的頭上。”
鍾彥廷給了一個準話,如此一來,即便鍾定奚撞見潘曉,也不會輕舉妄動。
“老五如今在哪裏?”
“自那日之後,都在王府,隻是聽聞府中又偷偷進了幾個姑娘,全是……青樓剛買進還……未的姑娘。”任飛吞吞吐吐地道。
“哼,一個一個,真是好本事,朕花了那麼多的心血,那麼多的精力,一直扶持太子,讓他學習治國之道,哪知他竟然就是這麼回報朕的,如今老五也翅膀硬了,竟敢明目張膽與朕對著幹,朕平日裏真是白寵他們了。”鍾彥廷一拳捶在禦案上,怒不可遏,“前有太子弄虛作假,貪汙行賄,雇凶殺人,後有五王爺黨鼓吹威脅,步步緊逼,誓不罷休,現在老五是歌舞升平,欺軟怕硬,最是倚重的太子,欺瞞朕,最是寵愛的老五,算計朕,朕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麵對鍾彥廷的自嘲,任飛默然已對,隻靜靜候著,聽憑吩咐。
“你說,朕該廢了太子,還是最後原諒他一次?”鍾彥廷盯著任飛問道,臉上顯得有些疲倦,像一個驚受打擊的普通父親一樣,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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