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她解釋清楚了。對了,上次準備給你打電話,怎麼也找不到你手機號了,不然那時候我都給你寄過去了。”趙嶽靠在門邊的牆壁上遺憾的說。
餘久久淡笑了一下表示理解。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話。
“姑娘,剛才見笑了,是我沒跟你說清楚,實在對不住。嶽子,這不是坐過你的車嗎,也算咱們有緣分,來,這邊坐,天冷了,大家一起吃個火鍋。”老毛從廚房鑽出來見兩人站在門口,摸了摸頭,還是尷尬走過去。
餘久久不知道說什麼,對著老毛笑了笑,大概意思是她沒計較。
老毛見狀感動得主動把餘久久的行李搶過來放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吃飯的時候不知道虎子從哪裏搬出來一個大桌子,擺茶幾旁邊放燙菜,酒店的其它房客偶爾有人出來見狀會心的笑笑,蘭蘭給老毛夾了一碗菜讓他端吧台那吃,老毛委屈,大家熱熱鬧鬧的圍一起吃火鍋,憑啥他要孤家寡人擱吧台吃去。
“你不是掉錢眼兒裏了嗎?等會兒有人進來你顧不上怎麼掙錢啊?”蘭蘭故意臊他,好不容易厚著臉皮以為翻過這兒頁了又被提起,老毛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說不出話。
最後老毛也沒真一個人靠邊上吃,把門開了個縫供酒店裏的人進出,房間客滿了,也不需要招呼誰。
一頓火鍋吃到晚上六點多結束。
阿雅吃得不多,中途吃了兩口就覺著又辣又熱,隻笑吟吟的坐在趙嶽旁邊看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期間餘久久覺得一頓飯總有一道目光有意無意的朝她掃來,起先還抬頭看一下,見當事人總是前一秒就裝作不經意的移開視線,她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愛看就看吧。
阿雅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之前她已經釋然了。可女人天生敏感做怪。餘久久不在她跟前還好,在她跟前她就忍不住打量她,她承認她長得很漂亮,雖然自己長得也不差,但是單從外貌來說她們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一個像百合,一個像玫瑰。
趙嶽後來跟她說,她就是半路上遇上的乘客,她信了。
趙嶽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會騙她。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沒有安全感。
這三年來兩人分分合合,很多時候其實是她故意折騰,好友說她作,“趙嶽這麼沒耐心的人都能忍著脾氣來來回回的哄你,哪天真把人作沒了,哭都沒地兒哭。”
可大抵女人總是控製不住用一些小事來考驗男人的真心,所謂的作,其實就是想讓自己感受到對方有多在乎自己而已。再說每次冷戰之後,大多時間都是她控製不住思念回頭認錯,可到底每次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包容她。
想到這裏,阿雅心情也沒這麼堵了。她挽著趙嶽胳膊把臉靠在他肩上笑眯眯的看毛哥被蘭蘭姐數落。
她挺羨慕毛哥和蘭蘭姐的,這麼多年都還像小情侶一樣保持熱戀。哪像他們啊,除了最開始那一年,趙嶽對她各種遷就,現在動不動就對她說教,煩死了,比她媽還囉嗦。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幸福,她想,他要是哪天跟她求婚,她馬上就會答應,她二十四了,但她願意改變之前不成熟的想法和趙嶽進入婚姻的殿堂。
想到這兒,阿雅偷偷的臉紅,這種事情好友問過她,她不好意思說,趙嶽家裏說過讓他們結婚,最開始兩個人還年輕,都沒那想法,這段時間被家裏逼迫,她忍不住想,幹脆生米煮成熟飯和趙嶽結婚,讓他們死心,而且她也不用經常和他分開兩地。
“你不是要吃火鍋嗎,怎麼又不吃了?”趙嶽見她沒什麼胃口,捏著她的手,低聲問。
“太辣了,我最近長痘,不能吃,你吃吧,我幫你燙?”
“那等會兒我帶你出去吃點別的?現在不吃飯,晚上你又餓得睡不著,你看,臉都瘦了一圈。”趙嶽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你別捏,疼死了。”阿雅嬌嗔的去掰他手,輕而易舉的把他拿下來,順勢把手握在手裏。
趙嶽無奈的笑,隻能任她握著,另外一隻手去夾菜,隻是這個姿勢有點別扭。
餘久久吃完飯跟著幫忙收拾桌子,她不會洗碗,也沒做過飯,但是她沒有白吃白喝的習慣,隻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虎子出去倒垃圾回來見餘久久蹲在茶幾上用衛生紙擦桌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這個等會兒蘭蘭用抹布擦就行了,這上麵都是油,一時半會擦不完,你不用管這些,真的,我閑著也是閑著,剩下的我來吧。”
“哦,那行吧,我先進去洗手。有需要幫忙的叫我。”餘久久站起來衝虎子莞爾。
餘久久長得美,是那種成熟張揚的美,她這一笑把虎子看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撓了撓後腦勺,耳朵可疑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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