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特殊?您是指現在,還是……”慕容晗鈺奇怪道。

“千年之前,您就是個特殊的存在了,更別說現在。隻因時空錯亂,現在的一切皆因為偶然。”太虛真人說道。

“什麼時空錯亂,我到底是誰,您倒是跟我說說清楚啊。”慕容晗鈺著急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說過天機不可泄露,一切都要您自己慢慢去發現。您已經知曉了前世的事,那麼,一千年前的事,您還會不知道麼?您是這銅鏡的主人,沒事的時候,可以在這銅鏡裏找找答案。”

說完這話,太虛真人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夜色中。

“誒,您把話說完再走啊!”慕容晗鈺喊道。

隻是,夜色中隻有她一人孤獨站立,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她隻好拿起了銅鏡,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隻是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沒有。

慕容晗鈺無奈地將銅鏡放下,獨自坐在床邊發著呆。這會兒,她已經再也睡不著了,滿腦子裏都是那個夢境。那樣的真實,真實到她感覺那就是她所經曆過的一樣。

翌日。

“太後,昨日在梁府偷聽的那個逆賊抓到了。”冬韻說道。

慕容晗鈺這會兒疲憊的很,隻問道:“問出些什麼情況來了麼?他是受何人指使的?”

“刑部的人審問了他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也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冬韻說道。

“去把玥兒找來吧,她那兒還有迷魂藥,說不定可以讓那人說出點真話來。”慕容晗鈺說道。

“是。”

不一會兒,慕容晗玥手中拿著一瓶迷魂藥走了進來,說道:“姐姐,發生什麼事了?這好端端的,要迷魂藥做什麼?”

“我記得當年製藥製毒,當屬陳家最為厲害。這迷魂藥更是陳家的一絕啊。”慕容晗鈺說道。

“說起這迷魂藥,的確。說來也是有些慚愧,當年母妃將這迷魂藥用在皇祖母的身上,我現在想來真是愧對慕容家的列祖列宗啊。”慕容晗玥說道。

“這事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就不再提了。今日問你要這迷魂藥,也實在是迫不得已。”

“怎麼了?”

“眼下,梁家勢頭大好,自然是有不少人上前去巴結,當然也招了不少的仇恨。昨日我去梁府,正與梁遠說話之時,卻不想門外有人正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人,想找出那幕後主使,可誰知這人竟是什麼也不說,所以才……”

“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姐姐你放心,有這迷魂藥在,不怕他不將實話說出來。”慕容晗玥說道。

“如此便是再好不過了。”

“冬韻,你去,將這迷魂藥交給刑部的人,今日務必要將這幕後主使給揪出來。”慕容晗鈺吩咐道。

“是,太後。”

“姐姐,你昨日去找梁遠了?這麼多年了,你終於想明白了?”慕容晗玥問道。

“不是我想明白了,而是昨日實在是我一時衝動,才去找的他。你知道麼,我想起了我與他的前世,那些美好的日子,讓我無法忘記。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話,我寧願放棄一切也要和他在一起。”

“可一切不會再從頭再來了。姐姐,你要向前看才是。就算你現在與梁遠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你現在是太後,太後身邊有個男寵又如何?當年,咱們的曾祖母不就是這樣的一個奇女子麼?她身邊的男寵可不止一個兩個啊。還有姑姑,當年她的府上不也養了不少的男寵麼?如今,你都成為太後了,還怕什麼?”慕容晗玥說道。

“可這裏是南越,不是大夏。南越可沒有這樣的先例啊。”慕容晗鈺皺著眉頭說道。

“即便沒有這樣的先例,那你便創出這一先例來。現在的你,與二十年前的你真是變化太大了。若換了二十年前,你怕是早就不顧一切地都要和梁遠在一起了吧。”慕容晗玥說道。

“是啊。在這裏這十多年,已經將我當年的性子磨得所剩無幾了。可我若不這樣,又如何在這裏生存下去,又如何保護我的孩子們。”

“姐姐,瑾瑜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他們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你也是時候為你自己考慮考慮了。”慕容晗玥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