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葭葭,聽這名字來自詩經,看在我爸媽飽讀詩書的份上我信了。
我是一個普通女孩,雖然長得好看了點,拳腳好了點,但是除了這兩點之外,我沒有其他的可取之處。
我的優點少得可憐,缺點卻一抓一大堆,其中比較嚴重的就是脾氣暴躁。
我的脾氣使得我的長相沒給我的人際帶來多少加分,幾乎沒有人容忍得了我,我甚至沒有同性的朋友,別人口中的閨蜜,我從來沒有體會過。
我唯一的兩個朋友是兩位哥們,一位是大我一歲的堂哥秦鳴駿,一位是我的鄰居龍斯襲,他們和我從玩到大,遭受我的壞脾氣也最多,但是他們一直能寬容對我,以前不在意,長大後越來越良心不安,但是又無法控製自己。
終於,在中考後的一個漫長暑假,爸媽在我的一次發脾氣時,發現我的身體抖得不行,雖然我感覺不出來。
第二,爸媽就帶我去了一家三甲醫院檢查,結果我竟然有病,是一個叫甲狀腺功能亢進症的病,得了這個病,有三種治療方式:吃藥、吃碘11和做手術,為了保險一點,爸媽選擇了讓我吃藥。
從醫院回到家後,我跟龍斯襲了我得病的事,我並不想告訴堂哥,因為他肯定無條件寵我,把我當做一個嬌滴滴的妹妹,龍斯襲則不一樣,他更以一種平等的方式與我相處。
吃藥頭幾,我納悶得要命,整看劇的我破荒地約龍斯襲出去玩,我還是沒叫我堂哥一起出去,因為我更喜歡跟龍斯襲在一起的感覺,關鍵的是,跟一個帥哥出門特有範。
我換上了一條點綴著草莓的白色連衣裙,背著一個包包,走去他家門口等,他貌似記錯了我約他出去玩的時間,他穿了一身跳街舞的衣服出來,應該要去街舞中心跳舞。
他覺得很尷尬,想回去換衣服,我覺得很麻煩,又要等他一段時間,便不用啦,直接拉著他去地鐵站搭車。
列車裏擠了很多人,我們各自抓著吊環站著,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從看到大,現在竟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因為青春期吧。
我發現他臉上貼著一個創可貼,問他怎麼了,他不心撞到,我有點不相信,他父母不太和睦,拿他出氣都不定,不過這些我不敢出來,我害怕會對友誼造成什麼影響。
漫無目的地坐著車,最後挑了個人多的地鐵站下,原來這裏是市民中心,我們逛博物館,逛工業展覽館,逛旁邊的河畔公園。
在各種的逛中,時間到了中午,我們去找吃的地方,最後我們進去了一家叫功夫大王的餐廳。
點好菜後,我們進去裏麵找座位,經過一張桌子時,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豬頭少年抬頭看了一下我,不知道是色咪咪還是欣賞美,不管他了,吃飯。
龍斯襲拿了兩瓶飲料過來,我因為喝不到最喜歡的可樂而對他發脾氣,他竟然一口氣喝光了可樂,我感到十分內疚,但是起來的怒火又熄滅不下去,我趕緊吃藥,好不容易才輕鬆了下來。
又吃了一會飯,我看見龍斯襲在和隔壁桌互瞪,然後才發現那個豬頭少年一直在盯這邊,我厚臉皮地是因為自己美才會被盯,龍斯襲竟然不會讓別人奪走我,難道,難道他喜歡我?
吃完飯我們去地鐵站的商業街夾娃娃,我的運氣出奇的好,十多塊錢就夾了接近十個娃娃,龍斯襲告訴我櫃台可以調概率,這時我才發現櫃台那裏的怪蜀黍一直在盯我,我趕緊和龍斯襲收好娃娃就去搭車。
等地鐵時,我又發現了那個豬頭少年,進入列車後,我們和豬頭少年坐在同張椅子上,還好中間隔了一個睡覺的大媽,不過這椅子真冰,感覺屁股快凍僵了。
我們在帆船廣場出站,然後去旁邊的步行街逛街,我簡單買了點衣服,還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然後龍斯襲要去爬山,我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在望歸山的山腳下,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有點慌,我靈機一現,把剛買的衣服扯掉標簽,直接換上,這樣就安全多了。
在大概爬了兩千多級的時候,我們停下來休息,我又發現了那個豬頭少年,他滿身大汗,氣喘籲籲,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他想返回山下,我叫住了他,然後把我不能喝的冰紅茶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