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沒幾天,老大水哥便又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市區,說是參加市局長的生日宴會。堂堂市局長的生日宴讓他去幹嘛啊?李家樂馬不停蹄的感到宴會場所。
宴會已經開始有一會兒了,李家樂悄悄地來到了水哥身邊,水哥低聲交代了幾句後,就聽到市局長說道:“今天是鄙人的五十大壽,歡迎各界人士的捧場。今天還有幸請來了太極名宿陳萬年老先生!”說著,市局長興奮的介紹自己道:“陳萬年先生的功夫可不是蓋的!聽說他老人家可以如太極宗師楊露禪一般玩弄鳥雀於掌心之上。”
“哈哈哈……”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朗笑道:“市局謬讚了!謬讚了!”
其中不乏有好事者起哄道:“老爺子讓我們一睹您的絕技唄!”
“就是啊陳老爺子!讓我們開開眼吧!”
……
此起彼伏,喧嚷不斷,陳萬年推脫不掉,隻好用市局長的家雀玩弄一番,在場之人無不喝彩鼓掌。
“哎!對了!”陳萬年把家雀又放回鳥籠後,市局長突然對人群裏的水哥說道:“早就聽聞你有一金牌打手,在咱們一起市裏找不到與之抗衡的人!要不你也讓他助助興?”
“市局哪有您說的那個那麼邪乎啊!”水哥笑嗬嗬的應酬道:“你可不要聽別人亂攪舌頭根子。”心裏卻在想:“還好得到消息你要打壓我們黑社會,今天看來傳言非虛啊!”
“水哥就不必客氣了!”市局長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不也是急匆匆把李家樂從小鎮叫來了嗎?就是熱鬧熱鬧,給大家助助興!有什麼啊!”
人家已經把自己的老底都查清了,也就沒必要再耶耶藏藏了。
李家樂低著頭也沒說什麼,在走向大家騰出的一片空地時向服務生要了一張報紙窩在手裏。走到空地了中間後,二話不說,抬手把報紙展開扔向天空……
報紙很輕,根本就沒有拋出多高,李家樂伸手一劈,把報紙劈為兩塊,然後左手隨後又把其中一塊劈成兩半兒,右手緊隨其後,把另一半兒劈成兩半兒……
好好的一張報紙被李家樂劈成了根根紙條,在他強勁的拳風下,在他周身起霧……
“喝!”
隨著李家樂的一聲斷喝,李家樂急收拳勢,向著市局長拱手說道:“祝市局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再看李家樂的腳下:左腳前一個紙條擺成的‘福’字的,右腳前紙條擺成的一個‘壽’字。
“好!好!這個有意思!這個有意思!”市局長大喜的對水哥說:“水老大,你手下果然個個都是猛將啊!”
聽到市局長的讚美,水哥卻是翻江倒海不是個滋味,總感覺有事要生要生。
“喂!家樂嗎?你快來醫院看看吧!你爸的腎又沒匹配上!嗚嗚嗚……”聽到老媽的哭聲,李家樂的心都碎了嗎,不等宴會結束,便急匆匆地打車趕往市醫院。
“娘的!你不是說這一次一定能匹配成功嗎?這怎麼又失敗了?”醫院裏,李家樂怒不可遏的扭著主治醫生的衣領質問道。
“先生您這麼就沒意思了!”主治醫生處亂不驚的說道:“任何手術都是有風險的,我隻會法師說這是手術成功的幾率很大,絕不會承諾百分之百成功的!你不要質疑我專業術語,我絕不會那麼說的!”
“你他媽的找死!”李家樂氣得一拳打在主治醫生身後的牆上,牆麵瞬間裂出了幾道裂縫。主治醫生直覺得臉被李家樂的拳風刮得生疼。
“這可是地三十次了!別人最多也就兩三次就成功了,為什麼我們的手術卻一次次的不成功呢?”李家樂終於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人的體質不同,適應能力也就不同!”主治醫生墊著腳解釋道:“你父親的身體一直排斥移入的腎髒,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反正你的錢來的也易,還是趕緊去交錢,讓醫院趕緊為你父親培育新的腎髒吧!”
李家樂氣歸氣,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最終也隻能按照主治醫生說的辦。
辦完一切手續,李家樂身心疲憊的回到小鎮,這裏有水哥讓他負責的堂口,剛要上床休息,電話便催命似的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