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撿屍’的少女(2 / 2)

我不怎麼搬著箱子回到的家,也不知道怎麼洗的澡,上的床,一切都是那麼渾渾噩噩,被辭退的事情對我的打擊如此之大,一個擺在我麵前的光明的坦途說沒就沒,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任誰也不會甘心的。

就這樣我把自己悶在家悶了一天一夜,這時候,突如其來一串電話將我的靈魂喚回。

“喂,誰啊?”我拿起手機,有氣無力的說。

“我宋繪恬,怎麼了,昕昕?怎麼聲音這麼無精打采的啊?”電話那邊是我爸一個好朋友家的女兒,也是我跟我關係最好的一個閨蜜。

“啊啊啊啊,別提了,阿恬啊,我被開除了。”我委屈的說道,想到這又不自主的傷心,又差點哭了出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

“啊?你不是在你的新公司混的不錯嘛?”宋繪恬驚訝地問到。

“別提了,我也是莫知莫覺,有個關係戶把我的位置給替了。”我嘟嘴道。說道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電話那邊的那個小辣椒宋繪恬也瞬間就炸了,說道:“儂說是哪個把你踢了,我找人去請她吃生活,誰還不認識幾個狠三狠四的朋友的啦。冊那,這小癟三這麼欺負人的啦。”

她突然這麼已發飆把我嚇一跳,忙說:“好啦,好啦,其實我現在也沒那麼生氣了,就是有點煩悶而已啦。”

“好啦,昕昕,他把你開除了是他廟小裝不下你這位大神,想開點,不行就出去喝點酒,散散心。”宋繪恬安慰我道。

其實我也覺得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在這麼把自己悶在家裏可不行,時間長了會把人悶壞的。

於是,今天我就走出了家門,白天去北京的歡樂穀瘋玩了一天,把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不愉快都盡情地發泄了出去。然後晚上找了個酒吧去喝酒,喝的蠻多的,喝到最後頭暈目眩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記著好像結完賬後找路回家來著。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沒有躺在自己租的那間房子裏柔軟的大床上,身下硬硬的,一點也不柔軟。而且我好像是靠著什麼半坐著睡早的,腿蜷在一起,伸直了之後都咯嘣咯嘣地作響。身上蓋著一層東西,不厚也不軟,但很溫暖。

眼睛睜開來,映入眼簾的是縱橫交錯的綠色的樹枝,枝椏上還有一處不知什麼動物的草窩。陽光就從樹葉的縫隙間一縷縷地投射下來。

向下看去,就看到了一個隻穿著襯衫的嘴裏叼著煙,手上還擼著一隻貓的少年,他頂著一頭有些亂蓬蓬的黑發,不是在陽光的反射下還有點顯酒紅色,五官除了眼睛都很平凡,但也很耐看,他的眼睛很漂亮,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有些狹長,如果光是看他眨眼就能閃出一股憂鬱典雅的氣質。

在上午陽光的樹蔭下,陽光打下來,一束一束的,投射到了少年的身上,他擼貓的手聽力下來,和我對視著,他手裏的貓不安分的喵喵叫著。我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是什麼原因,我竟一時間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等了一會才作出一個正常的少女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啊!!!!!!!!!!”我尖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