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白城的大街之上,白鷺一臉的陰沉,心中此刻實在不爽,“走,去找她的母親,我就不信,她能不顧她母親的安危。”
“可是,少爺,這裏可是白城啊。”一身藍衣的男子顯得有些遲疑,說出了心中的顧忌,而那一身白衣的男子則麵無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怎麼?你怕了?”白鷺的聲音很是陰森,不由讓那一身藍衣的男子都不敢再開口說話,隻是唯唯諾諾站在一旁,似乎對白鷺十分恐懼,即便是他的修為要比白鷺高上不少。
而後聲音有些發顫:“不,不是的少爺,我是擔心。。。”
“嗬嗬,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自有分寸,隻要我不殺了那個老太婆,白家還沒人敢對我做文章。”說完,白鷺頭也不回的向著白城內白靈兒之前的住所走去,雖然白靈兒屬於旁係血脈,但依舊具有著在白家居住的資格,隻不過就是處境以及居住的地方要比之其他白家人要差上很多。
在白家所在的府樓的一個角落,那裏搭建著一座隻有十幾個平方的小屋,小屋十分簡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正在小屋內打掃,不過這個老夫人臉上並沒有一絲喜悅的表情,反而是一臉的憂愁,更多的是擔憂。而她所打掃的地方,那裏已經一塵不染,但依舊不停地整理,那裏,是她活著唯一的希望。
“這裏,就是白城了,請跟我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帶著一個青年來到了白城的城門之前。
“站住,請出示入城令牌。”侍衛見到白靈兒帶著青年到來,立刻上前查問。
白靈兒手中立刻就出現一枚白色的令牌,“是白家的人。”那侍衛立刻一怔,心中有些敬畏,急忙開口:“請進。”
白靈兒冷哼一聲,向城門內走去,可何湘準備跟著進城時,卻被阻攔了下來,“對不起,沒有入城的令牌,就不能進城。”
“對對對,前輩,這是白城白家的規矩,我們也不敢違背啊。”另外一個侍衛也上前低聲開口,似乎對何湘有些害怕。
之前何湘來到這裏時,二人感應不到何湘的任何修為,但心中的直覺卻告訴他們眼前這個青年修為必然超過聚靈,這也是因為他們在此地閱人無數自然形成的經驗。凡是能和修士搭上關係的人,看起來越是普通,就越是深不可測,不管是與不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如果接下來那個人的表現依舊鎮靜自若,就說明自己猜測八九不離十,如果露出怯弱的表情,就說明自己猜錯了,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普通人。
現在何湘麵不改色,看都不看二人一眼,這就更加肯定了二人的猜測,“進入白城是需要繳納靈石的,根據入城時間的長短來收取。”
沒有回應二人,何湘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白靈兒,白靈兒麵色一白,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忘記了進入白城需要繳納靈石,自己屬於白家,自然不需要繳納靈石,連忙過來拿出一袋靈石,“這是一個月的靈石。”
“好咧,前輩,這是您的身份令牌,一個月後之後令牌會自動消失,到時候就需要再次購買了。”其中一個侍衛拿出一塊白色的令牌,不過比之之前白靈兒的那一塊卻小了很多,上麵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而白靈兒的令牌上是刻有一個白字。
“真對不起,一下子忘了此事。”白靈兒有些羞愧,向何湘低聲道歉。
“為何是一個月?”也不管白靈兒是何心思,何湘聲音顯得很是低沉,這不由讓白靈兒打了一個寒顫。
“前輩,這白城內的白家實力雄厚,我也是出於小心。”
“嗬嗬,姑娘,你打的主意不要以為我不知曉,我勸你乘早死了那條心,我是不會幫你複仇的,我們的交易隻局限於我帶你和你的母親離開白城,至於離開之後你們的生死與我無關。”何湘的語言字字鑽心,說得白靈兒麵色微微蒼白。
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何湘一時間竟然有些沉醉,那白靈兒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何湘不足三尺的距離,何湘腦海一陣轟鳴之後,才醒悟過來,暗自心驚:“這女子竟然修煉了媚惑之術,讓我築基中期都差點淪陷。”冒了一陣冷汗之後,何湘對於幫助白靈兒之事都開始動搖。
咬了咬牙,何湘對著白靈兒冷哼一聲,腳步輕移,躲開一定的距離之後,冷聲說道:“若是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能救你,也能,殺你。”
白靈兒見狀連忙低頭,不再行那媚惑之事,心中暗叫眼前之人難纏,“沒想到連我的白花百情大法也無法迷惑住此人,此人或許沒有那麼好控製。”
正在白靈兒暗自計劃何湘時,白家府樓一角的小屋內,白鷺已經將老夫人綁了起來,吊在房梁之上,“白鷺,你不得好死。”老夫人滿口怨氣,惡狠狠地朝白鷺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