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他奈奈的,白給他那麼好的身手,幾次出手都無功而返。…不對,你說這些家夥會不會是丹拓那老家夥找來報複的人。”桑萊抱怨著,還想再說幾句,突然回神道。
“不會吧,雖然從人數上倒也像是雇傭軍,但我們這裏的雇傭軍基本上都是天華國的,而且,他們的裝備這麼先進,雇傭軍能搞到?再說了,那老家夥能找到這麼牛的人,不早就來報複了,還會讓桑莞跑上門幾次?他回來時不是說了嘛,來追他的是南一那家夥。要是這些家夥,他第一次就掛了。”副官分析道。
“也對,算了,不管他了,眼前才是重要的,讓底下的人全部出去,把所有家夥也都搬出去,一定要把這些人消滅,他們才多少人,我們幾百號人,還那麼多彈藥,就是不用武器都能堆死他們,讓他們別給自己丟臉。”桑萊想了想,又開始站起來吼道。
…………
天戍冒頭瞄了一眼,重機槍,火神炮就不說了,這些家夥連小炮都有,還不止一門,好像在最上麵還有他瑪的坦克。“靠,劫掠者,你倆個把我們路前方的小炮台給我炸了。”天戍怒道。
“遵命,大人。”劫掠者答道。雖然是最初款的戰衣,但劫掠者可是號稱雙足步行坦克的,轟掉這些簡易碉堡,完全不是事兒。隻見兩人站立起來,猛地轉過身,完全不在乎瘋狂打到身上的子彈,隻聽嗵嗵嗵的幾聲射擊聲,道路上方的火炮台立馬被轟一聲的炸得粉碎,慘叫聲不絕於耳。“很好,全員突擊。”天戍吼道。
陸戰隊員們依令快速起身,翻過障礙物,開始了壓製性前進,電磁槍的子彈,如急雨般渲泄而出,打的敵人根本不能露身,這還不止,就連他們藏身的特製水泥塊和壓縮舊車身都被一點點的打飛著,整體在慢慢的變小。敵方火神炮的活力也很牛,但比起電磁槍來說,還是差了一截,就算是艦載火神炮,也最多是很接近,但它那巨大的體積就代表其已經輸了。同時刻,遊走在一邊的火蝠也時不時的噴兩下,很多地方都被高溫點燃,在劇烈的燃燒著。廢渣及鮮血,到處都是,怪不得有人說戰場就是地獄,因為是晚上的關係,此番景象,很是慘烈,就算還不是地獄,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時的天戍也用槍打死了2個人,看著中槍倒地的敵人,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這不像以前他把別人打骨折,這可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命啊。天戍臉色變了一點,他還穩得住。其實來時他自己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正麵對時,天戍才知道,再怎麼準備都沒用,那種感覺很不舒服。閉眼緩了緩,深呼吸了幾口,身旁的醫務兵遞過一顆藥劑,示意天戍吃下,這是清涼藥,能讓人保持頭腦清醒,還能靜氣。天戍回了個拇指,表示謝謝,沒辦法,這裏太吵了,槍聲,炮聲,爆炸聲,慘叫聲,就像是‘重金屬音樂’。
實際上,到目前為止,天戍他們還是在桑萊這個堡壘防區的外圍,這裏是當初與政府交鋒時,逃離種植地後所選的地方,比之最早的老巢也不差多少,而且這裏隻算是近郊,要是有軍隊來攻,肯定會傷及無辜,這也是其當初選這裏的原因之一,自從落腳在這後,便一直在建設這些防禦工事,他畢竟也上年紀了,性格漸軟,所以武器都用來對外防守了,後來時代變了,他又從天華國搞來大量的新材料,再次加固這些防禦設施,在他認為,除了和國家真的翻臉,自己在這裏是可以高枕無憂了,所以閑了一段時間後,自己又小範圍的種起了毒花。也才有了被丹拓舉報,報複丹拓家人的事發生。本來桑萊也不在乎丹拓的報複,新材料來了後,更加不在意了,因此,此時完全沒想到,這次的進攻就是丹拓一方所為。
天戍一眾再次前進了100多米,又在一個防禦塊前停下,剛才實際沒消滅多少敵人,最多8、90個,敵方還有400人左右,看來還要點時間啊。這老家夥知道自己作惡多端,怕死得緊啊!天戍很想招出老式攻城坦克(這已是能招過來最大物了,高型號的體積也大了,最新型號是想都不用想)狠狠的來幾炮,保證敵方立馬崩潰。最後還是忍住了,那東西還不能暴露出來。
“好啦,聽好了,各位,這樣下去,太費時間了,熱身活動算是結束了,我命令一會兒正式開始進攻,可以全力攻擊了,這種小地方,要快速拿下,按計劃行動。…行動!”天戍擠在中間,命令道。實際上,眾人也差不多玩夠了,要知道,這些工事就是用車載火神炮都能很快摧毀,何況陸戰隊員手裏的電磁槍,剛才不過是想活動活動,起了玩樂之心,把武器的功率調低了而已。當然,劫掠者和火蝠也是一樣的,劫掠者的高爆手雷可沒那麼弱要是用新型的懲罰者榴彈,那殺傷力更大,不過他們現在穿的1代戰鬥服,用不了那玩意兒。火蝠也是,噴射距離能更遠,火焰溫度還能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