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明也迎了出來,看見範陽和缺一門,自然高興。
兩人走的這幾天,趙光明也沒閑著,帳篷四周,固定帳篷的原本隻是鐵釘,已被趙光明換成了木樁。
他閑著沒事,用工兵鏟伐木,在帳篷四周,打下了一圈圍欄,上麵橫著些樹枝,他們換下來的衣服,趙光明都拿來洗了,晾在外麵,帳篷頂上,也抱了許多幹草和鬆針堆在上麵。
門口還用石板搭了張桌子,兩個土灶。
一眼看上去,還有點住家戶的感覺了。
“可以啊老哥,經營得不錯,我的卡梅隆呢。”範陽問道。
“在屋裏呢,還順利嗎?”
趙光明看見馬後麵的四頭羊,又是驚喜:“我就說嘛,你考慮得就是周到,嗎喲,嘴裏早就淡出鳥了。”
“快,快,搞點東西來吃。”
缺一門現寶似的,從馬背上拿出兩口鋁鍋。
趙光明連忙接過,終於可以好好的燉鍋湯了。
接下來就是一番忙碌,卸貨,喂馬,新來的大黑很快進入了狀態,pitter就跟在屁股後麵,帶它巡視領地。
好久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米是奢侈品,他們隻帶了一小袋。
趙光明又搭起一個土灶,煮了一鍋飯,不遠就是河溝,牽了頭羊過去宰了,一頭羊,足夠幾人吃很長一段時間了。
剩下的可以用鹽醃製起來,拿鬆針的煙烘,作成熏肉。
範陽則急不可耐的拿起兩條魚,跑進去喂卡梅隆。
幾天時間,小雕已經適應了帳篷裏的光線,看到人都不怕了。
晚上三個人燃堆篝火,在這河穀林地的大本營裏,飽餐了一頓。
現在他們三個人,兩條狗,兩條槍,三匹馬,還有三頭羊。
算得上兵強馬壯了。
安全上麵沒有問題。
即便狼群來了,也有一搏之力。
頓時信心百倍。
第二天一早,仍然留下大黑看守營地。
三個人輕裝簡行,隻穿了衝鋒衣,背上了那套安全裝備,就開始往河穀源頭出發了。
這片河穀林地,距離山腳隻有兩三公裏的路程。
河穀和山脊線,又是不同的一片風景。
由於印度洋暖濕氣流的影響,藏區的山峰,南坡,和北坡,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北坡,迎著北風的一麵,積雪更多,很難形成植被。
而南坡,寒流首先被層巒疊嶂的高山阻擋了,日照也更加充分,所以藏區高山,向南的一麵,河穀才能形成森林。
而北坡的河穀,則大多數是窮山惡水了。
走了大約一公裏的路程,就出了林木帶。
幾人視線的正前方,是雄偉的紮金山。
眼前,則是一大片水流密布的石板灘。
紮金山上初步估計,有好幾個出水口,在這個石板灘彙集,
麵積很大,要用通俗一點的話講,起碼有十幾個足球場那麼寬,那麼長。
過去就是主峰。
這一片視線良好。
石板灘上看不到沙子,應該都被漲水衝走了。
趙光明走到岸邊的位置,抓起一捧沙子,觀察了一下,發現裏麵大部份都是土壤,搖搖頭,說道:“可惜了,這麼大一片石板灘,沙子太少,搞不好要深挖好幾米,再往裏麵走呢。”
缺一門看見這麼大一片石板灘,還以為遇到寶了。
卻沒想到趙光明說不行,還得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