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霂歌低下頭繼續啃咬安沫的唇,那麼用力,好像要咬出血一般。
安沫驚恐地拍打著夜霂歌,掙紮的時候,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在夜霂歌古銅色的肌膚劃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夜霂歌終於鬆開她。
安沫有些絕望的抱緊身子,看到安沫楚楚可憐的樣子,夜霂歌隻覺得剛剛才緩解的痛苦瞬間又在複蘇。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安沫,為什麼這個女人什麼都沒做,總是能成功地挑起他的情緒?
想到這裏,夜霂歌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安家的人都是賤人,所有勾引人的手段也是格外的高超!
夜霂歌再次彎下身子,“小賤人,你給我聽著,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都還僅僅隻是開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沫在他瘋狂地折磨下痛到幾乎要昏厥,夜霂歌終於鬆開了她,起身去了浴室。
安沫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破碎的娃娃一般,靜靜地躺在床上,床單紅得刺眼,就像一朵朵嬌豔的玫瑰花一般,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她知道,這就是她從女孩蛻變到女人的過程。
暮生哥哥,對不起,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想到這裏,安沫絕望的哭出聲來,她覺得自己簡直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夜霂歌洗完澡出來,恢複了之前那個西裝革履的禽獸,他無視安沫的絕望,轉身走出了房間。
安沫有些無助的拽緊床單,遭受到如此可怕的羞辱,她還活著幹什麼?她還有什麼臉麵去見暮生哥哥?她還有什麼資格擁有幸福?
想到這裏,安沫爬起身子,將白色的被單緊緊的裹在自己身上,隨即雙手下意識地摸索到放在床頭的煙灰缸,隨即狠狠地砸到地上。
安沫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玻璃,對準自己的手腕,想要劃下去。
可是,另一隻手卻硬生生的被迫停在半空中,一隻強而有力的手阻止了她愚蠢的行為。
安沫有些錯愕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但卻同樣的,俊美得不成樣子。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名家剪裁,每一個細節都極致完美,冷峻而鋒利的五官,深邃耀眼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性感迷人的嘴唇,濃密好看的劍眉緊蹙,給人一種無形的霸氣。
“你……”安沫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明白他為何要阻止她?
“因為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要用這麼愚蠢的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嗎?”他開口道,臉上的表情跟剛剛那個惡魔一樣冰冷,不苟言笑!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安沫有些憤怒的看著他,隨即掙紮著想要把手抽回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在掙紮的時候床單順利掉落在地上,姣好的身材暴露在他的目光裏,夜慕深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隨即彎下身子將一旁的床單蓋到安沫身上,又搶走安沫手中的玻璃。
“張媽,進來把地上的玻璃掃一下!”
“是,深少爺!”張媽應了聲,半響後,拿著掃把和垃圾桶走了進來,麻利的將地上的玻璃掃幹淨,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我是沒有資格管你!”夜慕深定定地看著安沫,回答她剛剛的問題。“但是,如果因為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就想輕生,那你這輩子也算是白活了!”安沫身上觸目驚心的紅痕預示著夜霂歌剛才的瘋狂,他一向是個不將喜怒表現在言行上麵的人,安沫是第一個讓他這麼失控的人。
“早知道會遭遇今天這不堪的一切,我寧願我從來都沒有活過,這樣就不會有痛苦了!”安沫有些絕望的看著夜慕深,她恨透了這裏所有的人,如果有來生,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可是,現在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什麼也做不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爸爸,你至今還沒有他的下落,難道你就放心這麼離開嗎?還有你妹妹,她還在讀初中,需要你的照顧,還有你舅媽跟表妹,你家破產的這幾年,他家資助了你這麼多,如果你離開,你覺得我哥會放過他們嗎?”
“你!”安沫沒有想到他們將她的身世背景調查得這麼清楚,她知道,如果她今天就這麼死掉的話,遭殃的隻會是爸爸妹妹跟舅媽他們。不行!她不能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想到這裏,安沫垂下眼簾,將眼角的淚水擦幹淨。
“謝謝你的忠告,我一定會好好活著,我一定會守護他們的!”安沫抬起頭,將剛才的絕望與不堪放在心底,從今天起,她的任務就是為了保護她在乎的人,為了爸爸,為了妹妹,為了舅媽,為了表妹,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