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現在隻能任我擺布,我想折磨你就折磨你,我心情好一點你就能好受一點,懂嗎?”夜霂歌說著走向前。

安沫似乎已經預知到了下麵的痛苦,她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著。

夜霂歌說著走向前,安沫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往外麵跑,卻被夜霂歌修長的手臂也攬回。

身子被重重的拋到床上,安沫精神一陣恍惚,整個人都快要昏厥過去。

夜霂歌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根繩子,將安沫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用繩子將她的雙手綁得死死的!

安沫使勁掙紮著,夜霂歌卻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雙手困死在床頭,繩子帶來割裂板鑽心的疼痛都驅散不開安沫心裏一絲的恐慌。

“我求求你,放我離開好不好……”安沫淚眼朦朧的看著夜霂歌,苦苦哀求,她不願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一直待下去,就算她被毀了,可她還有需要守護的人,再過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她跟妹妹的學費還沒有著落,她之前在快餐店打工的錢也還沒去領。妹妹寄住在舅媽家,自從舅舅去世後,舅媽對她們姐妹兩的態度大不如前,表妹一直不喜歡她們姐妹倆,她怕妹妹一個人在那裏應付不了,吃虧了也沒人幫她。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話,否則,我就會拿你家裏人,你那失蹤的爸爸出氣。你讓我不好過,我總有辦法懲罰你!”

“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爸爸到底欠了他多少錢?為什麼她要承受這種非人的待遇?

“你不想看到你爸爸了嗎?”夜霂歌咬了咬牙,看來,不給她來點厲害的,她是不會聽話的。

“你知道他在哪?”提到父親,安沫眼底滿是期盼,她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爸爸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在哪兒。

“隻要你乖乖聽話,遲早會見到他!”

“那你究竟要把我關多久?我還要回去上學,還要照顧我妹妹?”她放不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待。

“我都說了,看我的心情!”夜霂歌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安沫,他居然忘了自己剛剛要做的事,反而浪費時間跟這小狐狸廢話。

“憑什麼還要看你的心情,不就欠了你一點錢嗎?憑什麼咬著我不放?還真是目中無人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你們有錢人都這樣嗎?”聽到夜霂歌的話,安沫實在是忍不住了,來這裏兩天,遭受了那麼多讓人覺得羞辱的事情,如果她有能力,她真的很想把眼前的大惡魔大卸八塊。

“小狐狸,看來我這幾天懲罰你懲罰得不夠是嗎?現在居然還敢和我頂嘴!”夜霂歌說著一把捏起安沫的下顎,安沫的嘴唇被迫張開。夜霂歌有些生氣的從櫃子裏拿出一瓶藥丸,倒了一顆,塞進了安沫的嘴巴,安沫被迫吞了下去,她有些驚恐地看著夜霂歌。

“你給我喂了什麼……”安沫的聲音有著掩飾不住的恐懼,他該不會是想毒死她把?雖然昨天她是產生了輕生的念頭,可是,她現在想通了,她要活著,她要好好的活著。

“這是媚藥,我是想讓你嚐嚐想要卻得不到的痛苦滋味!”夜霂歌冷笑一聲。

安沫很快便覺得全身火辣辣的,整個人難受得都要快爆炸了。

“呃……”安沫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逸,她羞憤的咬住嘴唇,直視夜霂歌,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眼前的惡魔恐怕早就死了一千萬次了。“你喪心病狂……不得好死!”

夜霂歌皺了皺眉,不想聽到安沫的訴控,他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塊膠帶,狠狠地貼住了安沫的嘴唇。

安沫被蝕骨的不安感覺折磨著,她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