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兒可憐兮兮地鬆開了抱著顧淮夜的手。委屈地嘟囔著:“還是生病的好……”
顧淮夜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城兒,你這是做什麼?玉兒康複,你難道不開心嗎?”
玉城不慌不忙地從袖子裏拿出西域小瓶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上官玉兒真是嚇壞了。
“我怎麼會知道?”
玉城看她樣子,就不舒服,宮中怎麼都會有個她,因為對顧淮夜的貢獻不少,如果她出了問題,顧淮夜難免要落得一個昏君的名頭,不如什麼都不想,不為難自己,也不為難她人,是最好的選擇。
“行了, 你在這裏安心的養著吧,讓你的夜哥哥好好看著你。”
玉城的話中有話,顧淮夜聽著難免的難受,可他如今什麼都做不了。
“你如果嫌棄宮中悶,就出去走走。”
這已經是他能為她做到的最好了。
如果出去走走,心情很好,不會讓倆個人之間有隔閡,顧淮夜想,他會去做的,而且很願意去做。
“我知道了,你們在這裏先混著,我先走了。”
她說走就走,一點都不想要多停留。
出去見黯然,是她最好的解壓方式,黯然天南海北都去過,見過太多的人和事兒,所以講的東西,都是玉城喜歡看的。
更是玉城喜歡聽的,自然會感覺,很解悶,而且她就給他當做是姐妹了。
雖然黯然很偉岸,不過在她的眼中,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自然是好朋友的待遇在相處。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玉城隻覺得黯然的手法如同父親摸仔的錯覺,比起摸頭發,更像是在摸一隻動物,手法嫻熟的像是在擼一隻貓一樣。
也許真的如同她想的那樣,黯然家裏一定養了貓之類的吧。
雖然自己年代很多人都喜歡貓,動不動就說要擼貓,不少因為有一隻長相貌美的貓咪靠此火起來的,甚至還利用這一個機會大賺了一筆。
摸不準黯然真的把她當做一隻貓了?
當貓也挺好,至少也算是誇她可愛吧,玉城想著略微抬頭用一種稍較期許的眼神望著黯然,黯然置在頭頂的手一僵,玉城忍不住笑。
黯然看了一會,“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你腦袋還挺舒服,像極了大黃!”
玉城嘴角一陣抽搐,這名字取得真是壞了玉城的風格,太接地氣了。她明知故問道:“大黃是誰?”
黯然一笑有些不懷好意的意思,手上動作也不提停下來,“是我小時候的條大黃狗,長得很大一隻比,見到熟人就不停的搖尾巴,那屁股後時常帶風尾巴更似要搖斷了一樣。”末尾還補上一句,“這一點跟你倒是有點相同之處。”
“……哦”真是低估了黯然的毒舌,她慪氣般的抬手拍開黯然在她頭頂上作祟的手,瞪圓了眼睛溫怒到,“我又沒有尾巴!你悠著點差不多得了,要你把我巾帽弄下來別人定會發現我的身份,你可別害死我!”
黯然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玉城看了到叫人火上澆油。
“你還沒有所你來這幹嘛呢。”
他不可能那麼巧合的來這偶遇,定是有什麼事和她商討,一般來說都是讓她給她做一些事情,哦一些她不願意的事情,有的時候的事情害人的意思如此分明,卻對此一句不提。
“這煙花會是我舉行的,為何不來?”
玉城心裏咬咬牙,對此借口一副不耐的樣子,又不好點破口,既然他這麼說了她也懶得接,要真是什麼事也沒有那可好。
“這邊人太多了,還是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我到是有一個地方可以推薦一。”
她狐疑了一會,跟著黯然上了一家吃食店的二樓賓座,透過窗戶就可以看到天上絢麗的煙花,雖然和客棧裏的不一樣,客棧裏的窗戶很小,距離放煙花的地方也有一段距離,沒有這裏看的清晰。
窗外樓下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擠在河邊,河的中央有一艘小船,相比煙花都是從那艘小船放出去的,這底下的人挺多還相圍在河邊,她真怕有人落水裏。
相比起下麵擠來擠去的人,她坐在金絲楠木椅上捧著一盤花生米的待遇不要太好,桌上擺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糕點,雖比不上宮裏,在平民中確實是不可計量的。
這家可以說是豪華客棧的翻倍版,就從屁股底下的金絲楠木椅上來說,就知道這家店也不是平民老百姓掏得起銀子的地方。
黯然看著玉城略有心疼的摸著椅子的把手位置,笑了笑,“你喜歡?喜歡就拿去吧,我店裏多的是,也不缺這麼一把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