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城嚇了一跳,原來這家店是黯然手下的產業,這樣就說得通了,黯然的性格難以捉摸,他大多行為多為古怪,尋常人家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沒事在這麼一個地方開這麼一個吃食店不用說也知道多為賠本生意,看這凳子就知道這桌上的糕點的價格,估計這個地方就是用來招待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的地方。
古代經常會有這樣的私會,大都數還和策反篡位有關。
想到這裏玉城忍不住眼神一凜,她不清楚黯然的底細,黯然的行事作風實在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根本就猜不透,讓人不知道他到底的目的究竟是在幫誰。
這樣沒有主的人是最可怕的,也許上一秒他還跟你是同一條船,互相拉攏以及推別人下水,或許下一秒你就被他反陰了一把,自己墜入水裏。
這樣的人,怎麼不可怕?
她吃了幾塊糕點就沒什麼興趣了,自己出來已經好一會了,還是早點回客棧歇息的好,至少現在她是不想看到黯然了,經過剛才的一番思襯下,煙花沒看了多少,反倒是淨想黯然的事情去了。
越想越陰暗,現在光是和他坐在一起,她都有種莫名的預感以為黯然隨時會掏出一把匕首來直接將她抹了喉嚨。
她忽然想起,早些的時候顧淮夜似乎就對她說過黯然殺人不留神這個問題,隻不過那個時候黯然看起來比現在好相處的多了,現在來說,熟絡過後她才發現,黯然也不是那麼一個好相處的人,隻不過他時常臉上掛著假笑,讓更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了。
這樣一來,玉城更是怕和他打交道。
玉城猶豫一下,“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回到客棧後她也有些疲了,早些洗洗睡了。
古時候的人們睡的都是早一些的,她也逐漸適應了這一點,沒有時間觀念的她在這裏也改掉了這個壞毛病,一天下來時間很短卻感覺度日如年,有的時候挺有意思的就過的快一些,反之有的時候時間要慢一些的就過得慢的,在宮裏跟著一些關係好些的妃妾無非也隻能是看花看魚看鳥,實在無聊的緊。
換做是之前軍營中的日子,倒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軍營之中,全是擦槍走馬,每休息一刻鍾都是奢望,怎還會旁添這樣的想法。
這麼想來,顧淮夜將她塞進這深宮做個女眷,實在是折了一個好將,孫子兵法她是有研究的,前身也是學曆史的,對曆史上的敗仗原因也是嫻知一二的,所向披靡無一敗仗不敢說,至少犯不著敗仗無數。
這樣也就知足了,可惜了,她現在別說行軍打仗,就連出了這深宮的權利也沒有,唯一的可行之計隻能求有頭有臉的人才可以做到,說白了也就是依附其他人,輪得一附庸。
這樣的結果當然不是她想要的,至少也要做一個手握實權的人。
武則天這樣的人兒就不必說,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統領一國不止是要才能,她可沒有那個能耐能說服眾人自己是個女兒身君主還能做的比男人更好這樣的想法,古時候的人的文化才能也不必以前的時候證書考試簡單,許多超綱的題目你不止要略懂一二,至少也要熟記於心滾瓜爛熟了你才能通過。
這樣的要求實在變態,高考的時候早就是她不堪回首的回憶了,更別提現在。
不甘心做附庸,也隻能想想別的法子能夠俘獲人心讓別人信服臣服自己了。
就像是對待一屆君主那樣,或許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無人之下是很渺茫的,至少也要在保留了自己的本性中茁壯頑長,成為人人皆知不敢冒犯的人。
這樣的要求其實不過分,隻是很難實現而已。
古代的封建思想重男輕女思想已經是刻在骨子裏的了,要改變也不是一星半點的難,這確實是一件更難以實現的事情。
想起電視劇裏麵演的女俠,就自己那點三腳貓廣播體操的動作,花拳繡腿都算不上。
實屬憋屈。
醒轉的時候請讓已經回來了,她不僅人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木盒子和一封家書,木盒子裏裝的是一根姚步釵,據說是自己家中女子親傳,離家之前是行軍打仗的時候怕弄壞更是怕有去無回的時候就沒有給她,這個時候都一並給她了。
玉城對這樣的飾品沒多大興趣,拿到手裏把玩了鑒賞了一下嘖嘖稱歎了一會當今時下的手工工藝的匠人精神後就重新收回了木盒子中,轉而打開了手中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