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造勢(1 / 3)

“怎麼?多日不見連老朋友也不認識了嗎?”鬆本正賀這家夥簡直就是表演班畢業的,那種仇人見麵的姿態擺的那叫一個足,連紅月這個知道鬆本正賀底細的知情者都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鬆本正賀其實實在演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冰霜玫瑰盟的手下敗將鬆本正賀啊?”紅月的演技也不是蓋的,馬上就頂了回去,旁邊的日本人看了還以為這倆就是真的仇人見麵呢!不過不考慮我拉攏鬆本正賀的因素在裏麵,單看鬆本正賀實際上因為我們而丟失了日本領導者地位這件事鬆本正賀確實應該和我們有著莫大的仇恨。不過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其實卻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其中最複雜的就是人的觀念。打個比方。假如一個人平時一直不愛管閑事,但是某天他突然幹了件好事,別人就會很驚喜的誇獎讚揚他,可是如果一個一直做好事的人突然哪天幹了件壞事或者沒有管閑事,別人就會拚命鄙視他。其實客觀來說那個一直做好事的人對大家的貢獻肯定比那個偶爾做好事的人要多,可是人們卻更喜歡那個偶爾做好事的人,這就是人們對他們的期望不同造成的。鬆本正賀現在也是類似的情況。因為他原本和我們就是敵人,所以他並不在乎我們對他做的壞事,畢竟我們本來就是敵人,我們不管怎麼和他作對也是正常的,反倒是我後來去拉攏他向他示好讓他異常的感動,因為我們這些一直和他作對的人居然幫助了他。但是另外一邊,他一直維護的日本同胞卻突然拋棄了他,而且還經常對他落井下石,鬆本正賀的感情立刻就崩潰了。被自己人拋棄那是比被敵人攻擊更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於是受了刺激的鬆本正賀就毅然決然的投靠了我們。這個事情本身不算太複雜,但是一般人是肯定想不到的,畢竟很少有人會真的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而不能設身處地的為鬆本正賀著想就不可能體會到鬆本正賀的心情,自然也無法理解他投靠我們這件事,加上現在我們的刻意表演就更沒人會懷疑這點了。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人生有起落才算是人生。”鬆本正賀說到這裏突然把劍一橫直指紅月。“哼哼,現在你魔力見底,我看你還怎麼和我打。”紅月聽完回頭瞄了眼我的方向,鬆本正賀立刻接著說道:“你不用指望了。剛才那個超級魔法是紫日放的吧?那麼強的魔法消耗一定很大,他現在應該還不能戰鬥吧?要是能參戰他會一直站在那裝樣子?”

本來日本人中就有不少人猜測剛才的法術是我放的,雖說我不經常用魔法,但畢竟能產生如此規模破壞力的除了我他們也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了。本來戰略法術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但問題是他們沒人看到我們有帶戰略法師團,那種法師團應該很好認,可是現場卻沒有出現那群家夥,這說明那不是戰略法術,至少不是一群人使用的戰略法術。現在聽到鬆本正賀問出來之後很多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紫日一直沒動,原來是施法後遺症!

紅月的沉默算是默認了鬆本正賀說出的答案,當然鬆本正賀知道我是在放水,之前的情況我都用通訊機通知過他了,這麼近的距離他身上的微型通訊器已經可以接收到我這邊的信號了,所以我們兩個隨時能進行隱蔽通訊,隻要鬆本正賀不要讓周圍的人發現他在說話就行了。

鬆本正賀看到紅月的表情.也不再廢話,直接踏步向前準備戰鬥,而紅月剛剛發愣並非因為鬆本正賀說出的話,而是我用通訊器告訴了她接下來的戲碼。紅月在看到鬆本正賀衝過來的時候立刻轉身向後跑去,我們行會的NPC立刻填補了空缺將鬆本正賀擋了下來。得到了光明皇帝套裝的鬆本正賀戰鬥力何其恐怖,NPC根本就擋不住他的進攻。後麵的日本人看到鬆本正賀這麼生猛立刻就群情激昂的跟著他一起衝,加上我們這邊的刻意放水,戰鬥很快就變的一麵倒,我們這邊的NPC開始大量傷亡,當然日本人那邊死的也不慢,隻是看起來我們這邊損失比較大而已。

在我和鬆本正賀的控製下兩邊.兵力的消耗速度一直在按我們預想的那樣在消耗著。眼看著戰鬥即將接近尾聲,我這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什麼事?”我很奇怪軍神為什麼會突然聯係我,戰鬥中他應該是單向接受命令才對啊!

“巴貝爾塔發現了鬼手信長的.援軍已經到達戰場以外二百公裏處,如果他不保持隊形先把高速兵種派出來預計三十分鍾後你就能看到他的前鋒了。”

雖說沒我們多,但鬼手信長其實也是有不少空中.部隊的,二百公裏一般的戰馬大概得跑上三個多小時,可對於長翅膀的家夥可就不是那麼漫長了。飛行魔獸的空中速度很少有低於一百五十公裏每小時的,速度超過每小時三百公裏的也大有人在,當然像長槍這樣可以打破音障一個小時能飛一千多公裏的還是比較罕見的。

計算了下時間我開始通知鬆本正賀加快速度,兩.邊的軍隊其實都已經隻剩最後一口氣了,仗打到現在帶的藥基本都吃光了,兩邊的治療人員也都被殺的差不多了,剩餘的治療人員也沒啥魔力了。在這樣的狀況下隻要我和鬆本正賀一下令加速攻擊兩邊的人傷亡明顯就上去了,很快人就死的沒剩幾個了。紅月被鬆本正賀一路追到了隊伍最後麵,眼看著身邊的人已經快死光了,她也接到了不要再躲的提示。

本來一直在跑的紅月突然跳了起來,跟著身後.黑影一閃,消失了很長時間的代理死神突然再次出現。鬆本正賀眉頭一皺:“原來你還留了一手。”不等他說完那隻代理死神已經向他撲了過去,鬆本正賀一閃身躲開了代理死神的撲擊,可是代理死神卻沒有繞回來而是徑直朝後麵的日本玩家撲了過去。本來代理死神這種高級生物就夠牛的了,加上玩家們狀態都不滿,這一下簡直就是虎入羊群,淅瀝嘩啦的跟砍瓜切菜一般把剩餘的玩家清理掉了一大半,不過那個代理死神也沒囂張多久就在紅月的指揮下被一個我安排給鬆本正賀的人給幹掉了。反正魔寵掛一次也不算什麼大事,紅月到是不心疼。

這邊借助鬆本.正賀躲閃代理死神那一下紅月突然起身衝到了鬆本正賀身邊,鬆本正賀一回身給嚇了一跳,我之前通知的表演中可沒精確到他們的每個動作,雖然知道接下來要假殺紅月一次,但是他一直以為紅月是法師類型的玩家應該用咒語才對,誰知道紅月居然拿著把匕首就衝了上來,嚇的他趕緊閃身躲避,結果紅月這個不專業的刺客很自然的就被鬆本正賀給抓到了手裏,然後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鬆本正賀將刀架到紅月脖子上一抹,紅月也跟著就捂著脖子往後一躺撲倒在屍堆之中。其實鬆本正賀根本沒真抹,不過紅月和他的配合還算不錯,加上遍地的屍體隻要沒有人過來檢查到是也分不出真假。其實紅月和鬆本正賀完全沒必要那麼費勁,因為紅月的代理死神剛才一直在攻擊那些日本玩家,他們根本沒空看這邊。在紅月被鬆本正賀“殺掉”的時候她的魔寵也跟著一抖,然後就被我安排的人幹掉,這其實都是同時發生的事情,由於變化太快大部分日本人都沒看到這邊到底出了什麼事,即使有看到的也隻看到紅月突然被鬆本正賀給抹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不過現在滿地都是屍體,具體是誰的血就算是專業的偵探大概也分不出來了!當然,如果有人過來檢查肯定能發現問題,畢竟死掉的屍體和玩家還是有比較明顯的區別的,但是我們的戲碼中當然也有防止穿幫的設計。

在鬆本正賀幹掉紅月之後間隔不到一秒我就突然跨越了幾百米的距離瞬間出現在了鬆本正賀麵前,然後我裝模做樣的檢查了下紅月的“屍體”,當然我也趁機抹了紅月滿頭滿臉的血,現在大概就算有人靠近也看不出破綻了。

“哦?你恢複過來了嗎?”鬆本正賀玩味的問道。他身後碩果僅存的幾個日本玩家迅速聚攏到了他的背後,一來附近除了我已經沒有別的敵人了,二來這些人也是怕我把鬆本正賀幹掉。我的可怕戰鬥力在日本現在那也是家喻戶曉了,這些人都知道鬆本正賀肯定是擋不住我的,所以他們想過來幫忙,就算擋不住我能給我添點亂也是好的。

我看著鬆本正賀和他背後的十幾個玩家,這些人中隻有兩個是我安排給鬆本正賀的手下,其他都是真正的日本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鬼手信長的部下。現在這可是個表演的好機會,我按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道:“哼,雖然沒有完全恢複,幹掉你們還是綽綽有餘了!”

“大話說的到是順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鬆本正賀立刻反唇相譏。

“是不是大話試過就知道了。”在最後一個字出口的同時我已經動了,一道紅色的劍芒突然一閃,鬆本正賀立刻一低頭閃了過去,但是他背後卻傳來了一聲慘叫,原來是一個玩家被我一劍穿了個透心涼。永恒的劍形模式是以鞭劍狀態存在的,而鞭劍其實是可以伸縮的,後麵的人本來看我站的遠也沒想到我會突然攻擊這麼遠的人,結果毫無防備之下一下就被*掉了。

看到我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下居然還能在一招之內解決掉一個同伴,剩下的人算是對我的戰鬥力有了個直觀的認識。之前雖然也看過我的戰鬥錄象,但是畢竟不如直接和我對抗來的真實,現在直麵我的攻擊這些人終於明白了論壇上為什麼說我的戰鬥力不完全取決於我的攻擊力,因為我的攻擊很多時候都是以要害攻擊的形式發動的,也就是說我打的大部分是心髒或者咽喉等要害,隻要被命中就算你生命全滿也會瞬間被*掉。《零》中雖然也計算傷害值,但是如果腦袋掉了是絕對不會存在生存的可能性的,這點上和別的遊戲還是有點小區別的。

“大家一起上,單打獨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鬆本正賀的提醒立刻讓周圍的人反應了過來,一群人立刻就動了起來。當先一個人上來就是一劍,我一個後仰單手撐地雙腳借助後翻的力量迅速彈起直接地著那個家夥的脖子就是一腳,魔龍靴的尖端唰的彈出了一截匕首一般的尖刺,我的腳尖在他的脖子上一點之後再出來的時候卻帶出了一道血箭,那個家夥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連退數步,然後單手指著我想說什麼,結果一張嘴卻隻是噴出了大量血沫,跟著他就突然向後倒了下去直挺挺的摔在屍體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