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車裏感覺似乎並不強烈,但如果有人在外麵看到肯定會嚇出心髒病來,因為我們的車根本就不是在路麵上行駛,而是好像在往山下蹦。每次輪胎在地麵上接觸一下就會立刻再次飛起,基本上沒起落兩次我們就能越過一條公路,那速度充分詮釋了什麼叫風馳電池。
雖然我們開的很快,但安全問題我們並沒有忽略。我敢這麼開的原因是有安全保障,不是在胡亂冒險。剛剛飛過一道公路之後視線範圍右上方忽然提示了一個信號,然後畫麵在我的視線邊緣轉換成了衛星圖片,可以看到在林地之間有頭小鹿正在吃草。美國這邊的動物保護做的比較好,像這種山林之中還有不少野生動物,所以林地之中有鹿並不奇怪。
我略微收油門,誒……這個應該算是電門嗎?不過說踩電門好奇怪。還是油門舒服些。我收油門輕輕打方向,車身略微移動了一點點,然後在那隻小鹿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從它的側麵呼嘯而過把那隻小鹿嚇了一跳,不過等它意識到的時候我們已經過去了。
繼續衝下幾條盤山公路之後我的視線範圍內忽然再次閃出提示。生體探測器檢測到兩個生命體,然後顯示了出來。借助我的電磁掃描確認了這是兩個人,不過掃描到之後我卻是臉上一紅。因為我這才發現人家正在林子裏辦事呢。這倆還真會找地方,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找樂子,也不怕被蟲子咬到重要部位。這種環境保護這麼好的山林之中蟲子可不少,就算用避蚊液也不一定就管用。
不管怎麼說這倆對我來說就是障礙物,不過我根本沒動方向,因為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唯一能通過的地方,兩邊的樹木稍微有點密,從那邊衝過去會掛到倒車鏡。我的眼睛可以在五百米外精確測定小於毫米的長度,所以我可以精確的計算出這裏的樹木之間的間隙。這也是我能從山上一路衝下來而不撞到大樹的原因。當然,真撞上也沒事,估計我們會直接把大樹截斷然後衝過去,畢竟這車的車頭可是非常尖銳的,那個尖銳的車頭本來就是破障器,撞斷一棵樹真的是小意思。
絲毫不動方向,我也沒有刹車,因為根本停不住。略微收油門讓車身降低了一點速度。在下一次接觸地麵的時候車身起跳距離明顯縮小,接著我猛踏油門將動力加到最大。車身猛然蹦了起來,帶著巨大的咆哮聲直接從驚呆的兩個人上方直接飛了過去,然後轟的一聲砸落他們後方的公路,接著一個漂移轉彎滑出路麵橫著鑽入了下麵的山林之中後完成轉向直接衝下了另外一邊的公路消失在樹木的後方。
那邊兩個人估計被嚇得不輕,但願那哥們的小兄弟別被嚇出毛病來。不過我們此時已經快到洲際公路附近了,而且這地方的路已經不是盤山路了。雖然路麵已然好像條蛇一樣扭來扭曲,但總體來說是朝著一個方向延伸的。
到了這種地方就不用橫向衝下山坡了,不過我依然沒有按照路麵開,而是開的直線。這羊腸一樣的山道之所以扭來扭去其實隻是為了讓路麵盡量保持在一個高度上,因為如果不這樣扭得話兩邊的山林就是高高低低的狀態。正常來說公路上不應該有大量的連續起伏。所以最後隻能把公路修成了扭來扭去的狀態尋找盡量平整的地麵修建路基。當然,這樣也比較省力氣,畢竟如果沿著山體修直線的話有些地方還要挖山,有些地方又需要填坑,工作量太大。像這樣不過是讓路程稍微變長了一些,這個倒是相對省事得多。
這地方沿著直線開的話其實一般的民用越野車就可以開過去,隻不過我們這邊速度稍微誇張一點。在公路上開了一小段之後前麵道路開始左轉,但是我並沒有大方向,而是直接衝出公路,然後衝進了下麵的土路。這下麵其實也是路,是修公路的時候留下的給工程車和人員用的輔助路,不過這個隻是壓實的土路,沒有做路麵,而且因為已經很久沒用過了,所以路麵上幾乎都被雜草給覆蓋了,不過依然能勉強看出原本的路麵。
我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就直接衝上了這個輔助路,因為和主路比起來這個輔助路其實才是一條直線,隻不過它就跟波浪一樣不斷的在上上下下。
衝下輔助路的車身很快又從另外一端猛然衝上路麵,車身幾乎要起飛了一樣離開地麵在空中滑行了一截之後飛過整個路麵在另外一邊重新落入輔助路,然後就是車內淩和夜月的尖叫聲。當然這不是嚇到了,而是興奮的。
“喔哦也!真刺激。”淩說道:“怪不然很多人喜歡玩車,這種感覺真的很刺激。”
其實刺激與否和速度沒有絕對關係,民用飛機的速度其實已經超出了九成九的汽車了,除了個別特種賽車,幾乎沒有車能跑得過民航飛機,好歹人家一小時也五六百公裏啊。民用車有幾個能跑出這種速度的?就算極限速度可以達到。但是你敢開那麼快嗎?在高速公路上用五百公裏每小時的速度狂奔,你會發現前麵的車好像導彈一樣朝你飛來,速度快到你根本來不及閃避。而且如果路麵有彎道,隻要弧度稍微急一點你就鐵定會飛出路麵。所以汽車很少能到達這種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