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可汗!我們的一隊人馬被殺……”
“報!有一支神秘的軍隊襲擊了我們的糧倉……”
“報!有一支強大部隊將我們的大營完全堵死了。”
“你,你們……”
不好的消息一個有一個從帳外傳來,阿通納站立不穩了,指著辛兒的手顫呀顫!
“是怎麼突破你們的重重防線的是嗎?”
辛兒替阿通納說完,他無法說完的,聳聳肩,無關痛癢的再在他心上釘了兩枚釘子。
“貪心不足蛇吞象!是你們的貪心救了我,明白嗎?”
“你,你一開始就設了局?”
“不然你們真以為我會天真的等待我的夫君來救我嗎?可汗啊!不得不說,您的軍師不了解我,您更不了解我,而且……”
她瞄了眼控製了貴族親衛並的西域士兵們。
“顯然,您也不了解您的兒子!”
“王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一個熟悉的副官將從那些士兵中走出,請示穩坐其中的阿骨。
阿通納又意識到一個真相,這讓他的心髒更加無法承受。
“阿骨!你,你也參與……”
“什麼都不要做,就這樣將這些豬看緊了,剩下的是少穀主的舞台,交給少穀主處置即可!”
“是!”
“完顏骨!”
完顏骨完全沒聽到他是聲音似的,還煞有其事的安排自己的部下。
“小心著點,別讓這些豬死了,本王子要死豬可沒用!”
“是!”
“可汗閣下!”
辛兒將他的憤怒打斷,很誠摯的表明。
“我可得先提醒閣下,您兒子今天的所作所為可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您真的覺得有關係的話,就隻能將他當成是乘我的順風船的落難乘客了,你不仁,他便能對你無義,包括,您一手培養起來,助您登上可汗位的軍師!”
“什麼?”
他震驚的望著那個波瀾不驚,依然穩坐飲酒的書生。
“再聲明一聲。”
辛兒又將他將要爆發的怒火打滅了頭。
“我和他也沒啥大關係,最多也不過是都知曉,今天其實沒有什麼婚禮而已!”
“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明明將你們看的嚴嚴實實,那個時候他們兩人也不可能幫你作亂。”
“不是他們幫的忙,不!”
辛兒說完又否認,細想一下,改正道。
“也不能說毫無關係,時機上幫了我最大忙的,其實是可汗閣下你!”
“你是在嘲笑本王嗎?”
“你無需讓人來嘲笑,本身的存在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明欣兒!”
“抱歉可汗!您叫錯了,我乃鐵甲軍的軍醫,花穀少穀主重陽辛!”辛兒冷厲的提醒他,阿通納有口無言,被一個小孩子訓斥,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這讓他非常惱火,當前的局勢又讓他無可奈何。
“明欣兒和我這個膽大包天的[罪人],可沒啥關係!”
頭上的玉冠摘掉,如瀑的長發毫無阻礙的便散下來,外袍也給她甩掉,似乎那些東西,真正是為她所厭棄的,步步上前,黑色夾著暗紅的層層中衣,腰間是精致的寬瑪瑙玉帶,底擺拖拽,妖嬈而上,那些人也害怕的能避她多遠有多遠,她幾乎是暢通無阻的來到這個,先前還在她麵前大方厥詞的阿通納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