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胸前,我看著她那蒼白的手指在我的胸口上來回撫摸,我看不清她的臉隻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
就在這女人的指甲要刺進我的胸口時,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一陣火熱,整個身子都像火燒一樣。那個女人突然一聲尖叫後消失不見,我看著自己手上的熱源來自於那枚古銅錢。
一陣陰風過後那些人全都消失不見,我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周圍又恢複了寂靜。
“李焱……”楊麗的聲音裏都有些打顫,這冷風吹得人都有些麻木了,看著那火盆,我拿出了自己暴力的打火機和僅剩的壁虎血酒。
火盆裏的火焰燃燒起來我們總算沒有那麼寒冷,我哈著氣搓了搓手,身邊的楊麗很快就睡著了,我靜靜地坐在那裏,腦海裏想了很多的東西,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這裏為了不是別的,隻是為了活下去。
“李焱,李焱……”我的思緒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
我轉頭看到在一高腳樓下的陰影裏有一個人影站在那裏,我走進了幾步才看到在那陰影裏有一個身影背對著我。
似乎這人從來都沒有呼喚過我,“你是……”
“在這條小道後有座屋子,那裏有人等你。”說完那人也不等我在說什麼,自顧自的離開,他的步伐有些飄忽根本就看不清是如何讓離開。
我順著這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這條羊場小路的盡頭有一座茅草搭建的屋子,隻是隔得有些遠,我隱隱約約看見在那屋子外有一個身影。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楊麗,我想起了那個一身黑色的男人,沿著那條小路走去,原本應該是有些寒冷的小路,走下來居然暖洋洋的。
小小的一條小路,很快就走到了屋子外,屋子裏有一站昏黃的油燈,我看了來看確實沒有一個人影。我看著周圍的環境,在一個木桌子上有一個油缸,慢慢的油,稍微一碰就會灑出來。
在那油麵上我看到自己的身後有一個黑影,噗,那昏黃的油燈也熄滅了。身後的凳子響了起來,好像有些什麼重物壓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能做到。”這突兀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回頭一看,在那昏暗的光線裏坐著一個男人。
“你能到達這裏,說明她們已經解脫了,這樣很好。”那個男人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一個人自說自話。
我就這樣靜靜站在那裏,聽著而他說了很多我都聽不懂的話語。一直到天快亮了,那個男人站起身準備離開,我握著手裏的銅錢遞了過去,那身影確實在我麵前越來約淡。
“銅錢經千萬人手中,所以陽氣比較重,她們已經不在了,這枚銅錢你就自己留著吧。”話落那人就消失在屋子裏。
屋子裏的油燈亮了起來,吱呀的一聲,我看清了迎麵進來的陳玨。他沒有料到到我會出現在這裏,眼睛裏都是驚訝,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冷麵。
“陳玨。”
“恩。”
“你怎麼在這裏?”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了一眼已經快要亮了的天空,“今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我一聽沒弄明白陳玨到底要幹什麼,這才經曆了千辛萬苦到了曲直村,結果我們什麼都沒幹,就要離開回去了?
“恩,事情已經辦好了。”陳玨率先走出了屋子,我看著他走遠的身影,有些看不懂陳玨這個人。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而回到的高台,但是我記得楊麗想來聽說我們可以回來的時候,那一臉的開心,我想起還在家裏等自己回去的老媽,既然陳玨說事情已經辦好了,那我就不用擔心自己陰氣過重了,自己這兩天也沒有什麼記憶模糊的現象出現。
我們收拾好走出這曲直村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絲舍不得。回頭看了好幾遍,才跟上了陳玨的步伐,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歸心似箭吧,這曲曲折折的山路我們就用了一下午走完了。
看著我們停在這裏半個月的汽車,每人心裏都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回去了。誰知道當我們把東西扔上車的時候,陳玨把鑰匙扔給我就做到後麵睡覺去了。
楊麗看著我又看了看陳玨,就做到了副駕駛位上,我一看,心裏的不滿有沒那麼多了。於是我跳上了車,一腳油門開著車走上了回家的路。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著,路兩邊的景物在不斷地變換,不知不覺我開車的速度快了起來,周圍被我超過的車刷刷的離我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