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愛這種檔次的會所,前來消費的人中不乏一些社會地位不低的,在這些人之前的巨大利益鏈上,公關有時候也是個不可忽視的連接推動點。
“我希望你能幫忙拿下這筆合同,”邱老板輕描淡寫的樣子絲毫不像在意這份合同的分量,“而你恰巧很適合做中間的這個公關而已。”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是我,我麵對這個人對我的了解應該沒有多少,就算是墨川或者文斯的說什麼,但之前的事情我也無一不是搞砸了的。
邱老板沒有直接回答我,隻說了一句是我身上固有的資本,而不是某一方麵上表現出色。
“如果坦白點說,”邱老板的口氣立刻轉出了鋒芒,“你除了那一點被我們勉強看好以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的廢品。所以這件事我還是希望你能配合,別總想著知道太多,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並不是一個操盤者,你隻是個僥幸被選中的棋子,發揮好你自己的作用就夠了。”
這句話大有警告威脅的意味,我不會再像三年前那樣張口就回絕,因為結果和以前是一樣的,對方還是會拿金柯威脅我合作,雖然我並不想參與到這件事中。
邱老板不願與我多說,我看著她站起了身,跟墨川吩咐,讓墨川好好教一教我怎麼跟客人打交道,別再跟個沒教養的小村姑一樣到處衝撞。
我聽得出話裏的尖酸和不悅,但是我沒有能力憤怒,因為我的確無能。
墨川當然更不想理我,掐滅了煙頭,跟著邱老板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我一個人,我蜷起身子思考這些混亂的事情。
這裏麵還是有什麼他們不想輕易開口說的事情,我是這麼堅定的認為的。
而我不能什麼也不知道,不是因為好奇心和多管閑事,隻是這種關頭就是出於自保,我也得謹慎。
我還是光著腳下了地,客廳在一樓,我不敢直接下去,隻能稍微靠近一些,縮在樓梯的轉角處聽了幾句。
距離有點遠,而且邱老板和墨川的說話聲音一直都很低,我聽不清全部的內容,但是我隱約聽見的幾句裏,赫然出現了那個名字……
文然。
為什麼又是文然,跟我很像的……文然。
翻過來覆過去,始終是那件事情糾纏我,但是文然這個名字既然是從邱老板嘴裏吐出來,那我自然又想到了小茹姐。文斯那天跟我說話的意思是,邱老板和小茹姐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可現在證明邱老板也在摻和文然的事情的話,那這件事就不簡單了。
我不相信是巧合,兩個人長得如此之像的人會湊巧都在暗中摻和同一件事情。我想小茹姐與邱悅之間,還是存在某種聯係的。
“龐仲軒怎麼不會上鉤?”邱老板似乎有點生氣的提高了音量,“之前咱們確切查到過的,這件事肯定能成。”
墨川看來不是十分認同,聲音十分低沉的說了些什麼,邱老板就更加生氣了,問墨川是不是又忘了白槿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