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睡在同一張床上(1 / 2)

墨川下手可不輕,我的眼前一片暈眩過去,險些栽倒在地。

“長點記性,”墨川冷冷的說,“出來的客人一般沒有喜歡嘴對嘴來的,本來都是出來解決的,沒人覺得你的嘴會很幹淨。”

我說不出話來,默默地咽了咽喉嚨裏的酸澀,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隻要墨川在,那他對我的調教就一直進行著。他會隨意的伸出手臂攬住我的腰,曖昧的叫我一聲小寶貝兒。我也得昧著心裏的一切想法,狐媚的回應他。他告訴我他是我男人,我得叫他老公。但是我知道那是假的,以後隻要他安排,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是我男人。這不過是個行內掩飾關係的普遍稱呼而已,墨川的麵前,我充其量是條嗚咽討食的賤狗。

在那之後,因為我的不爭氣,墨川也是陰晴不定。雖然他再沒有打過我,但是隻要那雙墨色的眸子裏稍微有些浮沉,就足以讓我心驚肉跳許久了。

像這樣的苛刻的教導,甚至在很長時間裏都是我的一個夢魘。我也說不出為什麼對墨川那樣恐懼,文斯跟我說顧銘和林澤那邊川爺已經伸了手,迫使王飛暫時不敢再對兩人做什麼。但是顧銘和林澤,說到底還是在墨川的掌控裏,我脖子上的韁繩套上了也再沒有鬆下去的可能。那些我曾經發誓死守的原則,也在越發收緊的繩子下變得淡泊,最後自己也麻木到了不屑一顧。

時不時我也會想起文斯那天跟我說的話,因為墨川對我不滿又要教訓我的時候,文斯如果在場定會出手去攔,若是攔不住,便會神情擔憂的望著墨川。

我因此也常猜測文斯的意思,或許墨川的過去,不是這個樣子?

但猜測終歸是猜測,我想搖搖頭否認自己這個愚蠢的想法的時候,那件事發生了。

我是不被允許隨便出門的,墨川這裏隻有一個定時來家裏給我做飯的保姆,再就是文斯偶爾像探監一樣的來看看我,給我帶來點金柯的消息,家裏再沒有別的人。

墨川一般是淩晨四點左右回來,又或者不回來,我要是做完了他安排的鍛煉,就會窩在冷冰冰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等他回來。雖然就算他回來也頂多隻給我一個冷漠的對視,但我還是覺得起碼吃喝人家的,就算是人家豢養的一條狗,也該對主人搖搖尾巴算是回應吧。

那天我在沙發上睡的正熟,墨川回來了,帶著一身酒氣。這次文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跟回來,我慌忙的跳下了地。但還是那股子酒氣還是勾起了我記憶中一些不好的東西,我有些猶豫的頓住了腳步,試探著問墨川你還好吧?

他低著頭,長長的劉海掩住了眸子,我看不出來他是什麼表情。但是他那一步邁出去就立刻踉蹌的身影,還是讓我毫不猶豫的躥過去扶住他。

墨川沒有吭聲,冷銀色的耳釘在昏暗的燈光下還是那麼紮眼,無時不刻不提醒著我跟他之間應有的距離。

手足無措間,墨川突然就蜷倒了下去,一隻手死死的摁著自己的胃,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臉色憋得慘白,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瑩亮,但他卻死活不肯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