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左利書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祖宗居然敢向陳子瑞動手,並且他還直接動用了法器,不過也幸好陳子瑞現在沒事兒,不然的話,也就不是現在這點事兒了。
來自己也真是倒黴,居然會攤上這麼一位活祖宗,這個六公子名字叫做梁德順,此人從來是什麼正經事兒也不會,什麼生意也不懂,還脾氣還大的驚人,可是總部居然把他派到了自己這裏,自己卻又不能不收留。
但自從這位祖宗來到這裏之後,直接來了個獨斷專行,結果硬是把自己的店鋪的生意弄的是一落千丈,可是後來這祖宗卻從來不擔任何責任,自己卻已經數次受到了總部的指責了。
雖然這左利書在平時的時候也是極度的討厭這梁六公子,不過再怎麼梁德順也是他的一個少東家,他也總不能看著梁德順繼續在那裏躺著,於是他連忙讓幾個靈動期的修士一起把這六公子扶了回去,這梁六公子被打了之後,現在腦子也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也知道這陳子瑞果然厲害,所以他現隻是怒目而視,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了。
“多謝陳道友手下留情,我這裏代我們的少東家向陳道友求請了,還請陳道友不要過份計較才是,我們這少東家初次理事,有不當之處,還請陳道友見諒。”
左利書完這話之後,他頭上還是直冒冷汗,如果他這店鋪要是讓陳子瑞趕出歸靈穀的話,那自己在萬達商就算是全完了。
陳子瑞也知道他的想法,於是一笑,然後道:“左掌櫃言重了,你那東家也就是因為缺少管教,所以才會這樣無理亂來。我剛才也隻是失手而已,所以左掌櫃不用多心。隻是左掌櫃攤上這麼一位少東家,這生意可是難做的很呀,哈哈,左掌櫃自便即可。”
那梁家六公子聽到陳子瑞自己缺少管教,又左掌櫃受了自己拖累,更是來氣。但左利書心裏也明白,有了這番話之後,這梁六公子以後還不定如何暗恨自己,不過現在他也是沒了辦法,隻得長歎而去。
旁邊看熱鬧的眾人見陳子瑞直接收拾了那梁六公子,也都是齊聲叫好,陳子瑞擺擺手,讓眾人各自散去,自己卻帶著那魯安,湯和,還有那嚴姓修士向守雲齋而去。
萬達商盟分店之內,那梁六公子憤憤的道:“好個陳子瑞,好一個守雲齋,我梁德順在這裏發誓,以後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手段,一定要讓你們跪在我麵前跪地求饒。”
而旁邊的左利書,卻隻是聽著靜靜聽著,是一言不發。
回到守雲齋之後,陳子瑞又連誇了那湯和,魯安兩人幾句,走的時候他更是交待那魯安和湯和如果以後有可能進階虛丹期的話,可以來守雲齋直接找他領取輔助結丹的靈丹,兩人聽罷,心中大喜,連忙道謝,不過這兩人心裏也是明白,魯安也許還有一絲進階的可能,可是這湯和今年已經一百九十多歲了,卻是連靈動期的頂峰都沒到,估計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魯和卻是有些不同,這些年裏由於資源充足,他的修煉的時間又長,他居然已經修到了靈動期的頂峰,而魯安也是一百一十歲多一點,如果再打磨上幾十年,也許還真有一點機會。又因為這兩人素來交好,如果魯安能順利進階,那湯和的後輩也能得到一些實惠,所以湯和也很是高興。
送走這兩人之後,陳子瑞又對著那嚴姓修士道:“嚴道友,今我們卻是又見麵了,不過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與嚴道友一別四十多年,嚴道友的修為是越發的精進了,我看嚴道友現在離靈動期的頂峰也沒多遠了,真是可喜可賀呀。”
那嚴姓修士聽罷此言,他卻是連聲苦笑,然後道:“來也真是慚愧的很呢,咱們兩次相見,兩次卻都是被道友所救,這真是讓我汗顏,更不要如何報答陳道友了。”
陳子瑞聽完之後,也不以為意,繼續道:“不知道這些年道友過的如何,我們兩人也算是舊識了,如果嚴道友什麼需要,我順手的話也能幫上道友一把。”
那嚴姓修士聽罷,心裏又一陣感激,他這才把自己幾十年的往事一一來。原來這嚴姓修士名叫嚴成易,他本身也並不是薄州人士,卻是而是緊挨薄州西麵的泲州修士,你別看這嚴成易現在的很是一般,可是他祖上那可真是了不得。甚至他們的家族在泲州的時候可還是一家大家族,甚至最多的時候,他們家族裏麵居然有五位結丹期的修士,而他們的家族也在泲州西部整整延續了近四千餘年。後來嚴家日漸衰落,到了最後整個家族之內居然也沒留下幾個人了,可是在這個時候,這嚴成易也真是夠倒黴,最後,嚴家卻是又惹上了仇家,嚴家無奈之下,全部解散,而他本人這才逃到了薄州,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後來他成了杜家的客卿。
而在十幾年之前,杜家出現了內亂,大量的家族客卿被直接解雇,而這嚴成易也就是被解雇之人,後來他也隻得四處漂泊,後來他見這歸靈穀發展極快,也就在這歸靈穀定居了。
“原來如此,真想不到嚴道友的身世如此淒慘,不過上次我見道友所布的八門鎖龍陣,頗是不凡,但會布這八門鎖龍陣的修士可是不多,在下平時雖然也會擺弄一下,但是威力卻不到嚴道友的三成,所以敢問道友這陣法從何處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