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再來,學長學姐。”
鬼屋門前,池信吾揮手向參觀完畢,準備離開的和島尊以及藥師寺薰告別。
回想起在屋子裏的可怕經曆,一切仍然還在眼前揮之不去,和島尊不禁臉色發白地在心底裏聲嘀咕了一句。
“才不要!”
藥師寺薰倒沒有像和島尊那麼害怕,反而還有些激動,微笑地朝池信吾點了點頭,表示一下謝意,隨後開口向還在與人聊的明智催促道:“明智,時間不早了。”
同明智聊的是手塚章,就是之前在文學社有過一麵之緣,看起來喪喪,留著西瓜頭,死魚眼的男生。
因為愛好靈異一類的事物,所以這次在文化祭上,便聯合一些同是靈異愛好者的朋友,做了這麼一間鬼屋。
今晚,偶然之間,遇見明智,想到明智或許可以幫助自己,給鬼屋提出一些改善的建議,於是他就把明智邀請到了鬼屋做客。
果不其然,在明智參觀完鬼屋之後,手塚章立馬便從明智的口中接連得到幾個可以增加遊客恐懼感的好點子,興奮之下的他自然是拉著明智個不停,直到現在,都舍不得放明智離去。
“學長,再坐一會吧。”手塚章開口挽留道。
偷偷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藥師寺薰,明智趕忙將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推辭道:“不行,不行,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成,真不能再坐了。”
話落,明智腳步向後一退,轉身就走到藥師寺薰的身旁,而手塚章見狀,剛想走上前去,些感謝的話。
沒想,就在這個時候。
“喂,讓一讓!”
隨著一道急切的聲音響起,手塚章隻感到有人推了自己一把,手中的飲料罐子一下沒拿住,竟是從手掌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罐中還未喝完的飲料,頓時從飲料罐口汨汨而出,緩慢地在地麵上規劃出一塊獨屬於它的範圍。
看到這個狀況,手塚章下意識惱怒地朝推開自己的家夥大聲指責道:“你搞什麼鬼呀?”
推手塚章的人是羽生隆壬,原本他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此刻又加上被手塚章當著在場眾人的麵這麼一吼,他的臉麵掛不住了,立馬便陰陽怪氣反擊道:“誰叫你自己站在這裏發呆?”
“我發呆?”手塚章氣笑了,推自己不道歉,居然還有臉嘲諷自己,當下就指著羽生隆壬的鼻子罵道:“明明就是你撞我,還敢睜著眼睛瞎話,真是有夠無恥!”
“你”
羽生隆壬張口便要髒話,但忽然想到在藥師寺薰麵前肯定得保持一個好的形象,要不然還怎麼進行搭訕,無奈隻能強行咽下心中那口氣,皮笑肉不笑,毫無一點誠意地朝手塚章道了聲歉。
“你得對,是我錯了,Srry。”
“嗯?你什麼?”眼見前一刻羽生隆壬還劍拔弩張,下一刻居然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自己道了歉,手塚章不由得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用拇指清了清耳洞,試探性地朝羽生隆壬要求道:“再一遍?”
羽生隆壬氣得臉色一片鐵青,自己難得朝人道歉,結果這個家夥竟是蹬鼻子踏臉!
現在該怎麼辦?
是立馬翻臉,跟這家夥對噴?還是接著忍氣吞聲,按照對方的要求,再一遍剛剛的話。
沒有多加考慮,為了攻略藥師寺薰,羽生隆壬毅然決然選擇了後者。
正當他下定決心,準備開口的時候。
“我,你是輕音樂社的同學吧?”落語研究會的會長元橋博不知不覺走到了羽生隆壬的身後,微笑著提出了請求,“你們那邊的音樂聲,可不可以調一點?”
“啊?”
陡然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家夥,一上來就些莫名其妙的話,以致於羽生隆壬完全不想搭理元橋博。而沒有得到肯定答複的元橋博,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離去,當下又將自己的請求,對羽生隆壬重複了一遍。
“你們音樂大聲到我們那裏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樣的話,恐怕明的聽眾會聽不到我們的表演聲。所以就麻煩你們了,幫忙把聲音調一點!”
“誰理你啊?”心情不好的羽生隆壬,一臉不爽地回應道:“你們自己講大聲一點,不就得了!”
“你什麼?”元橋博哪裏受得了羽生隆壬這種口氣,不禁憤怒地捏著拳頭,朝羽生隆壬咆哮道:“我可是很低聲下氣地在求你們耶!”
羽生隆壬別過頭,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蔑地冷哼一聲,徑直將元橋博給無視掉。
“那個雖然你們在忙,可是,不好意思”羽生隆壬不理元橋博,一旁的手塚章反倒是搓著雙手,熱情地跟元橋博招呼道:“我們有點忙想要請你們落語社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