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你不要欺人太甚,看在你是清影哥哥的份上,我才沒有報警的”尚落塵看到米雅雅被推到在地,咬牙切齒地給於飛說。
“你沒事吧”落塵溫柔地給雅雅說。
米雅雅搖搖頭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的樣子,於飛更加的生氣,尚落塵你這個小人。永遠都是吃軟飯的料,總是躲在女生的石榴裙下。
一拳打在他的身上,米雅雅看到拳頭襲來,擋在他的身上,那一拳是那麼重的打在她的身上,痛的她的嘴唇發白。
“於飛,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打一個女孩子”尚落塵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清純,卻帶有一絲怒意。
看到米雅雅為落塵擋了一拳,於飛的心痛了一下,這樣的場麵是那麼的相似。對落塵的厭惡更加重了,他最恨的就是這種娘炮男。
“你走開,我是不打女生的”於飛的聲音是那麼的冷。
“於飛,我求你,不要在打了,當初不是落塵報的警,是我,都是我,是我害怕所以才報的警”米雅雅跪在他的麵前懺悔,祈求他不要再打了。她的手緊緊地拉著他的腿。
現在她什麼也顧不得了,在隱瞞得到愛情和保護落塵之間她沒有選擇,她要保護好她的落塵。往事全被她說了出來。
現在的於飛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為了兒女私情而衝動的人了,他手裏掌握者米氏的存亡問題,他一句話便可以收購了米家,也可以把米家送上法庭,黑白兩道的通吃是於飛最大的籌碼。
“你說什麼?”尚落塵發瘋地搖著她,原來一切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做的,是她害的他和清影多次發生誤會,是她在他和清影在蜜戀的時候突然間像陌生人。
尚落塵的心是那麼的恨,恨自己相信錯了人,還對她那麼的好。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傷害她,她要是知道了,她一定會恨你的,當時你想過了沒有”尚落塵搖著她說著。
米雅雅像個撥浪鼓一樣被他搖來搖去,嘴裏不住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害怕你受到傷害”。
尚落塵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這次他沒有生氣,而是放開了她,原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她從認識他開始就受到傷害,他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
“你錯了,我這次來不是因為這件事,不過這件事既然說出來了,我一定會報複你的,你們米家早晚也是歸我所有”於飛的口氣是那麼的冷,知道了是誰陷害他的之後,心裏並沒有那麼強烈的報複感,一切在清影麵前顯得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一時間這裏變得沒有聲音,時間像是靜了下來,凝固了。
“張燃,你怎麼在這裏”清影感覺自己睡了好久,醒來感覺自己的頭好痛啊,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張燃在自己床邊守著自己,自己還在醫院裏。
“你醒了,餓不餓?”張燃關心地問著她,看到她這個樣子,她的心裏好難受,雖然自己不喜歡她,她總是霸占著自己的愛人,但是她是那麼的美麗,不該這麼早的離開人世。
看著她的容顏,張燃感覺以前自己很傻,總是和這個小丫頭鬥,絲毫沒有一個嫂子的樣子。
起風了,張燃走過去把窗簾拉上,遮住了那正在舞動的葉子。
“不要,打開,我要看”清影像個小孩子似的對著窗子的方向說。
按著她的吩咐,張燃把窗子打開,卻不知道她在看什麼,看的那麼入迷,窗外墨綠色的葉子在舞動,在昭示著生命的活力,不管風吹的再猛,它就是在那麼緊緊地拉著樹幹不下來,像是一個堅強的人。
她的頭發在胸前垂著,眼神裏充滿了單純,沒有一絲手段。身上插著一些小管子,她沒有因為生病而心情不好,也沒有問她生了什麼病,大家一直瞞著她,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嫂子,我哥呢”清影看著窗外突然提起於飛。
張燃記著於飛說如果她醒來提到他,就說他還在公司,千萬不可以告訴她,他去了米家。
張燃愣在那裏,木清影加重了語氣,以為她沒有聽到,“嫂子,我哥呢”木清影步步逼問。
“哦,你哥嘛,不管他了,他就是個工作狂,現在還在公司吧”張燃給她剝了一根香蕉遞給她,眼神還在閃爍。
手動了動,感覺手裏少了點兒什麼東西,木清影回憶著,在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哥哥的聲音,手裏的手鏈是哥哥拿走了嗎?他不在公司,那他去哪裏了?
木清影機械地張開嘴巴,看著她的麵孔,看的張燃的臉火辣辣的。
“清影,你怎麼總是看著我,怎麼了?”張燃奇怪地問她,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