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曹野狐年紀不大,但是據見過的女人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了。長時間的實踐後,更是形成了一套評價女人的獨特標準。
對於女人,首先是看頭發,是否烏黑亮麗,光澤柔順。曹野狐這子口味有些叼,美女的靈魂在於頭發,一個時常將發絲打理的很漂亮的女人,那麼她的品位就不會太差。
其次就是要胸大,用他的話來就是剛好盈盈一握。按理十七八歲的後生,他的手也就能抓個蘋果就不錯了。但是曹野狐就是個特例,身高一米七,是個瘦高個子。但是那一雙手,卻和年齡不相匹配,甚至比起常年勞作的大人的手也不逞多讓。由此可知曹野狐的品位獨特。
最後一點就是屁股要翹,這樣好生養,容易生帶把的崽子。
陳曉奇想到這裏都有些想笑,你一個修行的道士,盡然還想幹生兒育女的事情,出去能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陳曉奇坐在那高點,細細的打量著新娘子。隻見她白淨的麵孔,常常的睫毛,高挺的瓊鼻,還有那性感的紅唇,而後終於落到了最關鍵處。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曹野狐辛苦總結出來的三條標準一條都沒用上。
新娘子雲鬢高挽,頭上帶著的鳳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這樣自然就沒法看長發是否飄飄了。
此外新娘子坐在牛車上早就鋪好的紅毯上邊,最後一條就不用考慮了。而第二條也被新娘經常有意無意的遮掩起來。即使偶爾的一瞥也看不出啥樣子。
牛車眼看就要到門口了,而第三聲衝炮也響了起來。這一次更是震耳欲聾,連上的雲彩都被震散了。
新郎出了一身的熱汗,從牛車上抱下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忍不住的在她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口。而後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大喊著“爸媽,我接老婆回來了”,而後抱著自己的新娘子向著院門口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陳曉奇猛然間看到一個老乞丐,穿著汙穢衣衫,背著一個破布袋,手拄打狗棍,從大柳樹邊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在這個熱鬧歡慶的場合,盡然來了一個如此邋遢醜陋的乞丐,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喪門事啊。
院子外頭,此時正在玩泥巴的孩子們也看到了這個不請自來的家夥,大喊了一聲,“乞丐來了,快跑啊!”而後就如鳥獸四散,瞬間衝入了院子。
也許是聽到了孩子們的話語,隻見一個管事的家夥匆匆跑了出來。隨手拿著兩個饅頭,扔給湊巧經過的總管的孫子張三娃。而後喊到,“三娃,你帶著其他幾個娃娃,把這兩個饅頭給他。讓他趕緊走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日子!真他媽晦氣。”
三娃到很聽話,雙手各抓著一個點了五彩大紅花的雪白饅頭,叫上另外兩個穿著開襠褲的家夥一起跑出了院子。
三娃瞅了一眼身後,看見無人在關注自己,就搬開那雪白的饅頭,然後張開嘴,在裏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而後又輕輕的合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