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普照?
要不是伊藤真桐提起,許廣陵差不多都已經徹底遺忘這事了。
不是忘記,而隻是不會再在意識之中泛起。對許廣陵來說,那已經是過去了的,而且是都能稱得上遙遠的事了。
盡管直到現在,它的熱度還在。
大佬前段時間,還不時會對許廣陵傳遞下關於此事的消息,但見許廣陵回應實在是太淡然,也就慢慢不提了。
略作思忖,許廣陵道:“不是有人說,是球狀閃電麼?”
“哧!”電話那頭,伊藤真桐很好聽地一笑,“許君,您真的相信這樣的說法嗎?”
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它說得煞有介事。——如果事件不是我自己搞出來的話。
許廣陵笑了笑,然後道:“伊藤小姐,你是怎麼看的?”
“許君,您是仙佛中人。”伊藤真桐清澈說道,“這件事情傳遞開來的時候,我和祖父通過電話。他在電話裏對我說,這世上的事,要麼是天作,要麼是人為。”
“祖父說,佛光普照這事,不可能是天作。”
“然後他讓我問問您,以您的了解,什麼樣的存在,才能有這樣的能力?”
許廣陵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它是如何產生的,以我目前的層次,也無法理解,那個現象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事件發生時,我在現場。”
“您在現場?”伊藤真桐極其驚愕地說道。
“是啊,現場,但我所知道的,也就比你所知道的,多一點點而已。”許廣陵淡定說道,“伊藤小姐,我們還是不說那個事了,談之無益。我想向你谘詢一下,一種花,在美容方麵,可以進行哪些方麵的開發?”
“許君,您想涉足美容化妝行業?”伊藤真桐訝異道。
“不是,就是有位朋友,吃飽撐著,我想找點事給她做做。”許廣陵道。
那邊頓了頓。
“女性朋友?許君……您的情人?”
“伊藤小姐說笑了。”許廣陵搖搖頭,“就是很單純的朋友。”
“許君,在你們中國的文化裏,據說男女之間不存在單純的朋友呢。”伊藤真桐輕笑著,然後道:“許君,如果您以後想找情人的話,請您務必鄭重地考慮一下我。”
“還有我,還有我,許哥哥,我也可以的!”伊藤真桐的電話似乎被搶了過去。
“阿梨小姐,別鬧。”許廣陵道,“如果你什麼時候能在棋道上超過我了,再來說這話,我還可以聽聽。好了,把電話還給你姐姐。”
“喔。”伊藤真梨似乎是垂頭喪氣地說著。
在日本的那小半個月,伊藤真梨天天拉著許廣陵下象棋,下得也不多,一天就三盤。但那個時候,許廣陵自然不會再給她放什麼水。
所以自始至終,伊藤真梨的戰績,是四十二戰,四十二負。
而且下到後來,雙方的差距是越來越大,許廣陵漸漸地,已經摸清了她的一些出招思路,讓她的那些“超水平發揮”,越來越沒有用武之地。說到底,雙方對棋盤的理解,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
電話回到伊藤真桐手中。
“許君,您剛才說的花,是哪一種花?”
“荷花。”
“……是像您在長白山時種的那樣嗎?”
“算是吧。”
“那,我可以過去看看嗎?”頓了頓之後,那邊帶著小心意味地說道,“許君,我想在看過之後,才能給您合適的意見。”
“那就過來吧。”許廣陵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