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我從地上撿起來個磚頭就跑了回去,本來我們也離得沒多遠,我氣得渾身直哆嗦,你一個村裏的書記,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
到了人群中央,我想都沒想,一磚頭衝著那保鏢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我草擬嗎的。”這保鏢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愣神這空,已經被我的磚頭給打倒了。
村書記往後麵一躲,另一個保鏢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這犢子絕逼的練過,我腦袋“嗡。”的一下,接著他一腳踹到了我的腿,我一吃力,跪在了地上,這一下我也打急了,抱著那保鏢的大腿一口就咬了下去,那保鏢也疼的坐在了地上,胳膊肘一個勁的砸我的後背。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他們的做法也激怒了我們的村民,男女老少一窩蜂的就開始打這倆保鏢。
我一邊打一邊罵,心裏這個解氣,這倆保鏢此時就和煮熟了的大蝦,蜷縮在地上,認著我們打。
倆個保鏢的腦袋就跟血葫蘆似的,這些村民也沒啥法律概念,在打非得出人命不可,急起來不管不顧,我勸了兩句,也沒人聽我的。
草,沒人聽我的那就接著揍吧,這回我更放開了,就在這時候,村口方向響起了警車的聲音,這些村民才慢慢地停手。
娘的,這村書記果然有後手,所以我趁亂直接離開了人群,跑進墳堆裏麵躲了起來,我雖然衝動,但我可不傻,既然這村書記有準備,那就是抱著殺一儆百來的,老子可不願意不長眼的碰槍口。
沒一會湧過來二十多個警察,還有七八個真槍實彈的特警,一個個的耀武揚威,大吼大叫的讓那些村民全都蹲下,那幾個拿槍的特警直接做出了射擊動作。
嗬嗬,有本事你們拿著槍去DYD啊,拿著槍對準日本子去啊,對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一個個的咋咋呼呼,算你麻痹能耐。
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夥子嘴裏罵罵咧咧,這點警察還真是不慣著,雖然沒有拿槍直接崩,但是拿著橡膠的警棍就開始打,有的人腦袋打出血了還不停手。
我恨的牙根直癢癢,可自己又毫無辦法,就是這麼人吃人的社會,現在官員嫖個娼都能給你整出有償異性陪待,還有什麼新鮮事整不出來。
最後那些警察直接帶走了十多個人,那倆保鏢和王老太太也被抬上了警車,陸陸續續人都散去了之後,我也沒敢出來,看了看太陽,快要正午了,曬得我頭有些發暈。
算了,還是等會吧,剛才我那麼帶頭嗆村書記,他沒抓到我現在沒準在哪埋伏著,就等我上鉤呢,這麼想著,我就靠在了墳頭上,借著樹蔭擋著陽光,閉起來了眼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一眯竟然睡著了,我是被一陣斷斷續續的嗩呐聲音吵醒的。
我唰的一下坐起來一看,他娘的竟然黑了,我有些迷糊的拍了拍腦袋,怎麼會睡了這麼長時間。
我站起來一看,嗩呐聲音是在我正前方傳出來的,此時那裏火光點點,我看見有四個個子不高的人拿著火把抬著一頂大紅的轎子。前麵還有倆人吹著嗩呐,好不歡快。
這是怎麼回事,誰家結婚嗎?怎麼會大晚上的娶親,在這裏多不吉利啊,到處都是墳的。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能一起搭個伴,實話,大黑的我自己走這夜路,還真有點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