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禮妃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舒服的床上,而身邊沒有人,奇怪,她不是在鐵籠裏躺著嗎?怎麼來了這裏,摸了摸胸口,而且,胸口一點也不疼了。
“醒了?”聽到聲音,竹禮妃回過頭,才發現薄似源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眼神一暗,“有事?”聲音冷冷的,竹禮妃倒不是有多在意之前為什麼薄似源會突然變卦,她在意的是,現在的薄似源是以什麼態度在這裏,也生氣薄似源這副仿佛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竹禮妃第一次很討厭,別過臉不在看他。
薄似源大概是猜到竹禮妃會是這樣的態度,坐在床邊強行掰過竹禮妃的臉,竹禮妃還沒有來的及開口,就被薄似源穩住,這種帶著溫柔卻暗藏殺機的吻,竹禮妃有些一絲慌亂,然後用手抵在薄似源的胸口,想要推開他,眼神警告他放開。
突然嘴唇疼痛,薄似源居然咬了她一下,她都還沒有咬他,他就莫名其妙的咬了她,這一下徹底惹怒了竹禮妃,一個大力推開了薄似源,這次居然成功推開了,“你什麼意思?”擦掉嘴角的血跡,竹禮妃一臉冰冷的看著薄似源。
薄似源沒有說話,隻是伸手要撫摸竹禮妃的臉,卻被竹禮妃打掉,有些刺耳的話音響起,“說話啊,你啞巴了?”竹禮妃生氣的捶打薄似源,薄似源沒有還手。
“是你的問題,”薄似源突然說話,竹禮妃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你害了他們,”薄似源將竹禮妃壓在床上,將竹禮妃的領子打開,手指曖昧的往下伸,“米妃,你不應該來這裏的。”
“笑話,我憑什麼不能來這裏,”竹禮妃有些奇怪的看著薄似源,“你到底想說什麼?”
薄似源的手在碰到那條血線的時候,眼神暗了暗,“相信我好嗎?”在竹禮妃的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我不相信,”竹禮妃很直接,氣氛變的異常的凝重,“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就憑我喜歡你嗎?”
“是我喜歡你,”薄似源拿起竹禮妃一縷發絲放在自己嘴唇邊,“米妃,你不能老是騙自己喜歡我,你本來就不喜歡我不是嗎?”
“你胡說,”竹禮妃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有些不敢看薄似源,“你不要說這種話,”不知道在哪裏來的心虛感,填滿了竹禮妃的心。
薄似源看著竹禮妃,然後從她身上起來,想起了柳柏清說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相信我米妃,好嗎?”薄似源盡量用溫柔的聲音來說,不引起竹禮妃過激的反應,竹禮妃閉眼點點頭,雖然她也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聽話的點頭。
將門關上,薄似源的臉陰沉下來,一直在門外等著的柳柏清上前,“我聽到了,情況比我想象中糟糕,”本來按照原來的劇本,竹禮妃的病情應該不會惡化,沒想到出了容浩仙這麼一出,柳柏清都被迫跟著一起演戲。
“容浩仙該除掉了,”薄似源沒有過多的話,“告訴徐晨言,按計劃行事,”然後就從柳柏清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