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是他該受著的。”秦風眼眸裏倒影著她,像是在對她,又是在對自己說。
成零倏地眉眼彎彎,連帶著人皮麵具似乎都鮮活起來,她覺得自己喜歡極了秦風的眼睛。
那雙鳳眸平時目中無人,很少盛得下人影,但若一但盛下,便會滿眼是你,專注而又溫柔,一眼淪陷。
她低下頭,把手摸到耳朵邊上,伸手將薄薄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調皮地吹出一口氣,將桌上的紙吹向秦風那邊,“殿下,我還不想被殺頭,有什麼辦法能補救麼?”
“當然有。”秦風按住宣紙的邊緣,傾身探過去,靠在她耳側帶著笑意說道:“像淩先生這種才智雙全的人,要殺本宮也舍不得,若是先生肯留下來呆在我身邊,就一筆勾銷如何?”
成零耳根泛紅,她按住秦風的額頭把他推回去,裝模作樣地說道:“看看再說咯,現在該幹正事了。”
“不,本宮要先生點頭。”秦風無賴地一手將紙高舉過頭頂,“不然總是不安心呐。”
“這還不要臉了是吧!”成一在心裏頭喊道:“成零罵他!”
然後成零點了點頭,“這樣行了麼?”
“行了。”秦風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忽而在成零的發旋上輕輕落下一吻,語氣中攙上了喜悅,“多謝先生肯,我高興的很。”
隨後他若無其事地將紙在桌上鋪開,細細觀摩起來。
“我果然還是很討厭這條老狐狸!”成一氣咻咻說道。
“我喜歡。”成零坦然地說道:“說起來我還得好好謝謝你。”
“哼,知道就好。”
軍帳外,練完軍的白曜看著鬼鬼祟祟貼在太子帳上的奕懷,疑惑地問道:“你幹什麼?”
“我幹月老啊。”奕懷得意揚揚地說道:“我就知道這兩人之間不對勁,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小姑娘絕對是之前跟殿下有牽扯的那位。”
“你說的我一句都沒聽懂。”白曜冷的像塊冰的臉上一點好奇都沒有,眼看他要往軍帳裏走去,奕懷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也不知道那鬆鬆垮垮的身架哪來的力氣,硬是把八尺高的白曜拖了開來。
“你瘋了?”白曜用力掙開他,劍眉死死擰在一塊,“我有要事上報殿下!”
“很緊急麼?”
“不算!”
“那不行。”奕懷搖了搖頭,“要不你先跟我說得了,我是絕不會讓你這個無趣的武夫進去攪他好事的。”
“你看出有什麼玄機沒?”成零向秦風問道。
“暫且能肯定的隻有一點,這並非是奇門遁甲。”
“的確。”成零點了點頭,“奇門遁甲分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對應北方坎宮、北方艮宮、東方震宮、東南巽宮、南方離宮、中西南坤宮、西方兌位、西北乾宮。”
“沒錯,但此陣陣物隻有七座山穀。”秦風伸手從上往下將七座山連接起來,“我猜,這可能是與奇門遁甲這種秘術並存的,另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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