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宇從顧欣月揍殘了盧家五爺開始,腦子就一直沒好使過,整個人都懵愣愣的,瞅著她如同墜在雲霧裏。
“娘子,你……在下多謝娘子援手之恩,可是,你不懂,這書的,沒有一副好嗓子,就跟那唱戲的沒好嗓子是一個道理,就是個廢人哪。”
劉漢宇嘶啞的聲音,透著一股無奈和悲傷,可這極賦磁性的嘶啞聲,在顧欣月聽來,卻視若珍寶,他哪裏知道,眼前的這位娘子,就是奔著他這聲音來的。
“劉先生,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不過,我了,你的嗓子不是問題,這個你無需擔心。現在,你帶著你的孩子,就住在這間茶社吧。
這間茶社是五進院落,房子多地方大,收拾得也幹淨,你們爺幾個先安頓下來,稍微休整一下,然後你就將這本《嶽飛傳》抓緊時間看一下,三後,我來聽你書。
不過,有一點我再跟你重申一下,你不要有顧慮,安心在此書,至於其他事情,不用你費心,那都是我的事情了。既然我是你的老板,你就按照我的去做便可。”
劉漢宇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勢的姑娘,竟不覺心生敬畏之意,忙點頭答應,嘶啞著嗓音道,“在下定然好生將這《嶽飛傳》熟悉熟悉,請娘子放心,隻要你……不嫌棄在下這廝啞嗓子,那在下感激涕零,絕不辜負了娘子的厚意!”
顧欣月這才展開笑眼,伸手取出一錠約有五兩銀子的銀角子遞給劉漢宇,“這是我預支給你的月薪,你先拿去置辦一些實用的東西,以後吃住在這裏,你們先自己開辦夥食。”
一出手就是白花花的五兩紋銀?劉漢宇和他的三個孩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五兩銀子啊,他們就是勒緊褲腰帶,省吃儉用的,兩年也賺不回來五兩銀子啊!
“愣著做什麼?拿去啊。拿去給三個弟弟妹妹多買點好吃的,別再餓壞了他們。”顧欣月也曉得自己出手太過於大方了,驚著劉漢宇爺們幾個了。
劉漢宇早已囊中羞澀了,此刻見到銀子,什麼節操,什麼誌氣,都統統地見鬼去吧,他的三個孩子,再跟他一樣為了那吃不著,喝不著,看不著,摸不著的誌氣節操,就得活活餓死,所以,再也不遲疑了,接過銀子連句感謝的話都不出口來!
多了就是矯情了不是?
安置好了劉漢宇爺幾個,色漸晚。
為了防止盧家來報複,顧欣月並沒有離開新悅茶社,而是讓大哥顧永安去外麵點了一桌子的飯菜,就在茶社裏幾個個人開心的大吃大喝起來。
這劉漢宇也是性情中人,與顧欣月熟悉了之後,也就不再過多的客氣,帶著三哥孩子,連吃帶喝,不一會兒功夫,這茶社裏就熱鬧了起來。
“欣月姑娘,你……我這嗓子,還能書?”劉漢宇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無奈,幾許的傷感透著對前途的茫然,“我這嗓子……能有人願意來聽書?唉……在下沒有這個把握和信心。”
顧欣月咯咯一笑,“劉先生還在糾結您的嗓子呢?哈哈……我跟您吧,在大齊朝很遙遠的地方,有一個謂之曰現代的一個國朝裏,有位與您一樣的書人,就是你這樣的嘶啞嗓音。
這位老先生雖然嗓音嘶啞,但是演的評書卻極受大眾們喜愛,當時他所演講的長篇評書,可謂是聽客爆滿,上至官員,下至平民百姓,真是老少皆宜,喜聞樂見啊。他們那個國朝的人都稱他為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
所以我跟您啊劉先生,您可別瞧了您這副嘶啞嗓音,它的魅力正是在於嘶啞中,帶著極為動聽的磁性,才能吸引更多的聽眾來呢!”
劉漢宇大為驚訝,“真的?叫你這麼一,我這樣的嗓子……不但還能講評書,而且會有很多人願意來聽?”
“當然啊!”顧欣月夾了塊雞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