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鄭先生?”有人催著問了。手機端

鄭揚對其他人道:“抱歉,這枚鑽戒已經名花有主。”

依然沒多少錢。

蘇央心裏默默的計算了下自己的財產,因著她總是會東捐西捐的,她也沒能攢下來多少,滿打滿算的兩億左右。

要想買下這枚九彩鑽戒,恐怕有些困難。

打開手包,從裏麵取出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九千萬,剩下的你個數。”

鄭揚看著她,見她眉眼全是認真,接過銀行卡,“足夠了。”

蘇央拿到鑽戒,對著燈光欣賞,一片絢爛霓影,每一個角度都有不同的色彩,漂亮極了!

“你,我拿著它向你求婚,你會答應我嗎?”蘇央眼全是鑽戒,嘴似無意問道。

鄭揚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又消失了,也似不經意的回道:“你可以試試看。”

蘇央眼角傾斜向他,觀察著他的神色,倏地,一邊唇角勾起,沒有再什麼。

鄭揚眼角餘光瞥過鑽戒,眼底深處一抹希冀極快的閃逝。

蘇央把玩手的鑽戒繼續往前走了。

在一副古畫前停了下來。

鄭揚跟著他,見她望著古畫出神,問道:“怎麼了?”

古畫畫的是一座古拱橋。橋兩岸是二層樓的民宅。橋無行人,橋下水有一艘舟,舟站著一名束手而立的男子,長身古袍,烏發梳冠,至於臉……因為古畫有所損,而模糊了看不清。

畫下有權威鑒定專家鑒定的結果,男子的服飾和畫紙,像是唐宋時期的,落款沒有署名,畫風看不出是什麼派係,紋路線條倒也精巧,鑒定為民間無名氏字畫,年代定為唐宋期間。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幅畫。”蘇央回道。

鄭揚否道:“不可能。這幅畫一直是被埋藏在墓,才剛見日一個月。”

“古墓?”

“一個沒落國的王侯墓穴,有興趣?”

“沒什麼興趣,隻是這畫確實是麵善。”蘇央看畫下的價格標簽,“五十萬,我要了。”

“你喜歡這畫哪兒?”鄭揚沒有賣不賣。

蘇央點了點畫男子,“你他要是有臉的話,會是什麼模樣?按我直覺,肯定是個大美男。”

鄭揚眼睫一耷,“哦?大美男啊,那這畫不賣。”當即叫來工作人員,“這幅畫收下去。”

蘇央:……

立時有工作人員前來心翼翼的取畫。

展會經理走了過來,對鄭揚道:“老板,查爾親王來了。”

鄭揚皺了下眉。

蘇央道:“我有點兒乏了,想歇會兒,有安靜的休息室嗎?最好再有點甜品更完美了。”

鄭揚回道:“當然,我送你過去。”

貴賓休息室,堪酒店的總統套房,盡顯奢華。

蘇央在宮廷式沙發坐下,揉了揉腳踝。

“不舒服嗎?”鄭揚蹲下來,伸手要給她看腳。

蘇央的手頓住,看著他的眼睛,是戴著夜色般美瞳的黑色……

“歇會兒好了,你去忙吧。”

鄭揚垂下眼睫擋住眼瞳,同時收回手,“嗯。很快我回來。”

“好。”

在他出去後,蘇央把腳的鞋子脫了,赤足走到窗前,推開窗看外麵。

外麵在下雨,清冷濕潤的空氣,霧蒙蒙的空,這裏是霧和雨交織的城市。

街道有穿著呢子大衣的金發美女撐傘走過,步履閑適,安之若素,是這個城市的人的生活態度。

蘇央伸手接了一把雨絲,腦海忽然閃過那幅古畫,越想越熟悉,她真的是在哪兒見過,到底是哪兒?

‘咚咚咚~’不大不恰到好處的敲門聲響起。

蘇央道:“進吧。”

一名年輕男服務生推門進來,手托盤端著一壺茶和一個甜品塔,塔擺著馬卡龍、布丁蛋糕,曲餅幹,水果拚盤等甜品。

蘇央從手包取了費給他。

男服務謝過後,關門離開。

蘇央吃了一塊布丁蛋糕,沒有齊子曄為她做的好吃,又喝了杯紅茶,同樣也沒有齊子曄泡的香。

“真是被他給養叼了啊。”自語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