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按住她粉嫩的唇瓣,男人的眸子裏,藏著獸性的侵略。
“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沒關係。”
對上她受驚般的眼睛,烏漆漆的,像是兩顆圓潤泛著光澤的黑珍珠。
“愛是靠做的。”
“日-久-生-情,不是麼?”
季安澈臉上揚起邪性的笑,雙手撐在她兩側,俯身瞰視著她。
像帝王在巡視屬於自己的領土。
她聽見他的話,雙眸陡然睜大,耳尖染上羞憤的紅霞。
“安澈哥哥,你別忘記了,我也姓季,你是我哥!”
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企圖從他的壓製下掙紮出來。
女孩嬌弱充滿淡香的軀體不斷掙紮,除了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外,毫無作用。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綿羊。”
“你知道爸媽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阮萌雙眸裏盈滿了害怕,她咬住下唇,別開了臉。
隻希望他能因為爸媽,而放棄那種不該有的念頭吧……
“反正沒有血緣關係,我相信,爸媽會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對嗎?”
……
車庫。
季斯言停好車後,一扭頭,看見旁邊停了一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
暗紅的車身,線條流暢,充滿野性。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唇抿了抿,忽然大步走出了車庫。
他走進了別墅,走上二樓,站在一道房門前,步子突然頓住。
他知道,這是季阮萌的房間。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見裏麵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叩叩”
遲疑了幾秒,他還是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裏麵的聲音外麵聽不見,但外麵的聲音,裏麵卻能聽見。
季安澈臉上玩味的笑逐漸隱退,他從她身上下來,整理好被扯開的衣領,才用漫不經心的語調問“是季斯言?”
阮萌一得自由,立刻退到窗邊,離他遠遠的。
她的視線落在門上,會是季斯言嗎?
但是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敲她的房門。
沒聽到綿羊答話,他也不惱,走過去拉開了門,與門外的男人,麵對麵的挑起一抹邪笑。
“你果然回來了。”
季斯言看著他,臉上並沒有類似於驚訝的表情。
從在車庫看到那輛車後,他就猜到,是季安澈回來了。
“兩年前我們各自獨立,一個國內一個國外。就是不知道……你輸還是我贏?”
季安澈臉上帶著笑,像是歸來的王者。
“我沒興趣跟你爭這些,都這麼晚了,你在她房間裏幹什麼。”
季斯言視線越過擋在門口的季安澈,瞥見站在窗邊的阮萌,輕輕一掃,便又收回了目光。
“哦,兩年沒見,我來看看綿羊。”
“夜深了,我也回去休息了。晚安,綿羊。”
他著,側過臉,在季斯言看不見的地方,無聲的對她做了幾個口型。
我還會再來的。
阮萌扶著窗台的手一軟,差點摔了下去。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也明白,這個惡魔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自己的。
就像她也不可能,放棄喜歡季斯言一樣。
“那麼,我走了哦綿羊。”
男人掛著得逞的笑容離開,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