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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幾圈牌九,裴恩又冒出一句,道:“吳捕頭,那次動手的人是誰?好像跟你熟著呢?”裴恩這句話,招來了其他兩個人的懷疑。
吳青宗跟徐茂先身邊的人很熟,他是不是已經暗中與徐茂先取得聯係了呢?看他坐得四平八穩,毫不在意的樣子,三人越看越覺得像。
吳青宗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人叫董長順,荊州塘平府的典史,也是徐大人手下的老人。見到鄭誌焦對徐大人蠻橫無理,他打人也就很正常了。早些年,我和他曾經在一起共事過,認識而已,沒有深交。”
三人聽了他的解釋,還是有些懷疑。
這場牌,打得大家心不在焉,各懷心事,如果徐茂先真的對化州展開大規模的清查,在坐的幾個人,恐怕沒人能夠幸免!
聽徐茂先在堂議的時候,針鋒相對與宋念堂進行了一番交鋒,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狠狠地批評了督察府,甘貴濤因此也弄得灰頭土臉,回去之後馬上就對彭大年進行了收押。
有人在心裏做了最壞的打算,誰怕誰?大不了魚死網破!
自從內參堂議之後,宋念堂覺得很不爽。
本來做好了準備,像以前那樣故伎重演,給徐茂先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而在堂議上,被他反將了一軍,害得自己精心準備的措詞,都沒有來得及用上。
在這場追逐和反追琢的遊戲中,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徐茂先突然拋出一招殺手鐧,顯然讓太多的人亂了心智。
官場上,真正的梟雄很少,能夠立於危牆之下而臉不改色,心不跳的人更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