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現在怎麼了？
碧芸困惑地看著白二爺，突然想起來，於是解開鞭子，準備開始動手收拾這間屋子。
但碧芸還沒有開始動手，隻是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便就又停了下來。
“爺，您是要讓碧芸開始幹活了嗎？可這間屋子還挺幹淨的啊？還是需要碧芸幫你磨墨？”
“你……”白二爺看著碧芸這手足無措的樣子，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你怎麼和白沐一個蠢樣？”
“蠢嗎？我倒不這麼覺得？”碧芸滿不在乎地說。
不過能和白沐一樣就對了。這是碧芸沒有說出口的話。
“那，聰明絕頂的主子您，覺得碧芸應該要先做什麼呢？”碧芸一臉恭敬地詢問。
“嗬，先做什麼？你自己難道不知道看嗎？難道你的眼睛隻是單純的用來裝飾的嗎？”看著碧芸狀似“虛心求教”，實則暗諷自己的樣子，白二爺覺得十分不爽。
雖然白二爺自己也認為，碧芸說話的語氣十分正常，而且用詞也沒有什麼問題，但他就是本能地覺得，她一定在諷刺自己。
聽著白二爺這宛如吃了槍藥似的語氣，碧芸心裏感覺十分無奈，心道：“我要是知道，為什麼還要問你？不是你先說，我不是一個稱職的丫鬟，所以我才十分虛心地求教的嗎？我自認為自己的語氣、用詞都沒有半點問題，你又何必這麼衝呢？我看你這麼中氣十足的樣子，原本以為這撞著一下的問題不大的，難不成，真的把腦子撞壞了？”
想到這裏，碧芸看向白二爺的眼神也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你那是什麼眼神？”
“求知的眼神啊。有什麼不對的嗎？碧芸很希望白二爺能夠清楚地告訴碧芸，現在碧芸應該做些什麼。”
“先把我的藥給拿過來。就放在……算了，你去把白沐叫過來吧。”
“白沐……”碧芸看向白二爺的眼神中帶有一絲試探，難道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嗎？
雖然她並不是不能理解同性之間可能會產生的那種“惺惺相惜”的感情。而且，對於自己該在白二爺表現出怎麼樣的形象，她甚至還參考了白沐。
但，在一本bg的小說裏出現bl的內容，真的好嗎？真的不會讓讀者覺得膈應嗎？
算了吧，碧芸努力地說服自己，自己隻是來做任務的而已，那些事都與她無關。
“嗯，對，你……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白二爺原本想和碧芸說，自己需要白沐來幫自己拿藥，畢竟他覺得碧芸可能不容易找到自己放藥的地方。但當他看到碧芸看自己的微妙的眼神時，他的心情也變得微妙起來了。
“剛才，白沐是不是來過了？”碧芸此時終於想起，剛剛應該是有人來過的。
“嗯，是啊。他剛才來了，然後把自己送過來的飯菜放到了門口，就關上門走了。”白二爺不明白碧芸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什麼，但還是照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