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8日淩晨兩點,半夜靜靜的樹枝被風吹的沙沙作響,黑夜裏詭異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大燈在黑夜裏忽閃忽閃的就像是鬼片的詭異感。
偶爾有貓頭鷹在咕咕的叫著,蝙蝠就像是黑夜的引路人飛來飛去,到是沒有增加多少人氣,風漸漸的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複古的大燈,角落裏總是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影子晃來晃去的。
在一個簡易牢房外站著兩個臉像是紙糊上去皺皺巴巴白兮兮的人,手中拿著兩個叉子一樣的物件,衣著複古黑不溜秋,腰間掛著一個腰牌上麵刻著鬼差二字。
月閻冥在這個時間拿著令牌出現在了牢房外麵,他自幼便是地府中最傑出的人物之一,樣貌禁欲優美如畫,很多鬼族公主人品好的鬼族大小姐們都想成為無雙冥王妃。
其父母冥皇和冥後被人算計致死,冥都便由他來掌手,其長兄月秦嵐楓掌管冥都十九殿,封號為魑魅冥王,其冥王次子月冷禦,冥都私塾校長,封號為閻禦冥王。
可惜月閻冥不爭氣,前因貪念地府美色被玉帝抓去天庭教育批評了一頓,但他隻是一直尋找那被自己三世拋棄的妻子的靈魂,久而久之,世界再也沒有王妃的蹤跡。
前一萬年在地府禁區發現了一名紅衣包裹身軀,皮膚白的連月閻冥都有一種感覺自己的膚色都比她健康的女厲鬼,但不知哪兒來的鎖鏈將無雙冥王妃的魂魄給禁錮了。
從此這裏也變為禁區,無人敢來,隻有冥王殿下和其手下小司可以用其定製令牌才可入內。
月閻冥側頭看著牢房裏一席紅衣映入眼簾,總是覺得她不是在走的,飄忽不定,眼神悠悠散散的看著天空,那久違的人世。
女子幾萬年都沒有接觸了,似乎張揚這讓人心裏麵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眼神空洞,鎖鏈纏住了她的全身,她嘴角上揚,似乎在藐視地府的辦公程序。
她咆哮:“我死了幾萬年了無雙冥王都沒有批準我去投胎,說好的不離不棄一輩子呢,騙子,月閻冥你給我滾過來。”她抱怨了許久地府鬼差打開了牢房。
進來一個冰藍色的眼睛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慢慢的走了進去,這一腿的大官步,神氣又搞笑,銀白色的長發齊腰,麵目清秀,他嘴角輕抿到是增加了幾許親和,火光打在臉上立體:“螢火風鈴,好久不見可曾想吾。”
螢火風鈴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是什麼才能讓我重新回到人類世界去生活,難道非要困境在地府的囚籠裏,再等一萬年嗎?這不是我想要的啊!
她語氣怨念:“月閻冥,你為什麼要把我困在這裏,我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你對得起我嗎?”
地府裏永遠都是一個色調,月亮永遠掛在天上,但那是紅色的恐怖月紅石,就算是看到那些景色,不是色盲的也會變成色盲,隻有那火把點亮了這詭異的牢房,遠處月閻冥的臉上除了愧疚,就是那剛剛渡劫成功的傷痕。
傷口漸漸的愈合,但血腥味一直在牢房裏蔓延。
螢火風鈴的雙手拉著那大鐵鏈,想飛過去咬月閻冥的脖子,吸幹他的血,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喉嚨湧動,吞咽著那不存在的血。
她飛身過去,可不知哪兒來的屏障擋著她的去路,眼睛發著幽幽的紅光,麵色蒼白,爆著青筋,嘴唇血紅,厲鬼獠牙滲人的發著寒光。
“月閻冥,我要殺了你,我恨你,我恨你。”她一臉的怨氣,嘴上的笑,要是在大點就跟個瓜瓢,充滿著恐怖氛圍。
月閻冥鳳眼神滿是心疼,看著這個成為厲鬼久久徘徊在地府的妻子,自己是多麼不想她離開,可惜她還是不明白,積累了一輩子怨氣,怎麼可能會有投胎成人的可能。
他眼中閃過一絲心痛:“風鈴吾不想讓你離開,吾怕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月閻冥癡情的說:“一世你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吾是南宮家的小少爺。”
他心中猶如刀割:“二世你是買花女吾是店小二你都孤做亡魂。”
月閻冥癡情依舊:“三世你是皇妃而吾就是那個不懂事的浮誇王爺成為厲鬼不能投胎,而吾在地府等你下一輩子醒來。”
“還不如把你鎖在我的身邊,讓我看著你,就這麼看著,不娶天帝之女。”他的語氣像是說誓言,他眼裏充滿了愛意深情,卻是真真切切的把這個心中影藏很久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