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久沒有聽過的情話,他白色的冥王長袍穿在身上顯得高貴優雅,韻味十足,銀白色的長發齊腰就這樣披散著,他一直都很聽自己的話隻有自己才能碰他的長發,其他人要是碰了就等著接受冥王噴火的準備吧。
是呀,我要是不在了,他有多孤獨,難不成他要地府的事情不幹了,陪我投胎去,也不可能,不糾結了,或許哪天混亂了,我就可以投胎了吧!
他的手掐著手心,咬著下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這該如何受得了,地府最大悲不是生離死別,而是陰陽兩隔,父皇母後可以死在一起,而自己怎麼死都還是地府的無雙冥王而王妃如今變成這樣怎麼可能不去傷心呢。
月閻冥一個健步就抱住了螢火風鈴似是耳語:“你如果去投胎了,一定要記得我是你的丈夫。”
他知道喝了孟婆湯就沒有什麼前世的記憶了,也包括這三世所有的記憶,忘川水是次了點,但它還能保留點記憶,這孟婆湯可就什麼記憶都沒有了,重新來過。
“你的情緣樹無論多久都會在我心中發芽,你隻要好好做你自己,不要讓我操心太多就好了!”他溫柔的和她對視。
似乎是月閻冥的溫柔和深情的告白感化了她,紅色的雙目變成了棕黑色。
“我也不好說,隻求你?唔。”月閻冥的聲音本來就是溫和中不失優雅的,猝不及防的親吻讓他腦袋嗡的一聲,想說的話也被衝的一幹二淨。
螢火風鈴親吻月閻冥的紅唇,看見月閻冥的表情更加沒有停下來的理由。
月閻冥臉上一紅,情欲似火焰噴發,每一次都這樣敏感以後怎麼辦,將要癱倒在地時,螢火風鈴停下來了,溫柔的親吻月閻冥眼中的淚:“王,我也愛你,無論我是男是女我們都會相愛,隻要我們能是一起。”
他雖然喘著粗氣,還是抱住了螢火風鈴:“風鈴,是男人我也不會棄你,一輩子兄弟相稱,你不娶妻生子,我會一輩子不會理你的。”
月閻冥知道自己絕對不忍心這樣做的,月閻冥口中輕輕的念著咒語:“冥王之印,解。”將螢火風鈴身上的鎖鏈解除了,虛弱不堪倒在地上。
螢火風鈴眼睛睜大呼吸也變得急促抱著月閻冥:“冥王之印這是秘術,冥你怎麼樣啊,頭疼不疼啊?”螢火風鈴擔心的問。
“額……嘶。”月閻冥捂著頭,恍惚間看到外麵有人影閃過,想起來追,體力卻不夠他支撐的隻能躺在那熟悉的膝蓋上,恢複體力,看著牢房的窗口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個帶著半張麵具的人,但那張麵具他記住了。
“這是什麼鎖鏈,為什麼殿下的秘術才能解開,沒有其他的辦法解開嗎?”螢火風鈴拿著那條鎖鏈上麵有很對咒文但她看不懂是什麼字。
“這難道是那個禁術,不,不冥你……都怪我,都怪我去打抱不平被人算計,他們都帶著麵具我又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嗚嗚嗚……”聲音局促不安,抱著月閻冥自責,悔不當初。
她曾經聽一位鬼族前輩說,那是閻都才有的技藝名為千機鎖,法力強大者可繞其全身萬世束縛,法力微薄者可至萬劫不複,並且這門技藝冥都也有人會,至於破解之法,唉!難弄哦,姑娘盡量不要去靠近那些帶著麵具的人。
月閻冥虛弱的看著螢火風鈴,用手強撐起身體,臉色蒼白無力對著牢房外麵的陰差:“陰差,喚我兩個小司過來。”
陰差叫來兩個小司,小司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把摻著自家的冥王的左右臂:“冥王殿下。”
月閻冥直起身子小聲說:“小羽,你去幫王妃投胎,其他事情你不要管。”
他扶著額頭,眩暈了一下:“快,子時是個好時機,記住投人的,是男是女不限。”
眼淚在眼中打轉,小羽一把背起螢火風鈴:“王妃,小羽帶你投胎。”
風一樣的穿牆而過,螢火風鈴大聲說出:“冥,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遠處傳來一聲她三世以來都想聽的話:“我愛你,即使萬劫不複都會愛,相信我風鈴,無論如何你都必需是我的王妃。”
月閻冥這才放心了,這是三世訣別最深情的一次告白,我也有很多很多話想對你說,對不起,是我的愚昧無知帶給你災難困惑,你投胎後我願等你再一次愛上我,釋懷倒在地上:“小風,我是不是很沒用,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