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瑞幾人吃完飯,待侍女把東西都收拾下去後,就又讓暗衛把她們關了起來,沈靈兒看出他們幾人是要談正事了,為了避嫌,也避出去了。
沒有不合時宜的人在場,宇文瑞簡單說了一下他去求援的經過,以免宇文瑾幾人擔心,隨後便道:“孫將軍總共帶來五百人,進城前就分出兩百人去了山穀押運那些私兵,進城的總共三百人,應付城裏的局麵,應該夠用了吧?”
“夠用。”方旭在心裏盤算了一番,點了點頭:“現在沈淵已經被抓了,雖然下頭的兵士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領軍的那幾個人不會心裏沒數,他們應該不會輕易做什麼,所以這些人手,隻要用來防備極少數的一些搞不清狀況或者對沈淵死心塌地的人就行了,肯定夠用的。”
“這樣的話,我們也是時候好好敲打一下這大理的大小官員了,也免得有人愣頭青似的添些不必要的麻煩。”宇文瑞笑道。
“你想怎麼做?”方旭道。
“辦一場宴會吧。”宇文瑞道:“以宸王世子的身份邀請大理的大小官員赴宴,諒他們也不敢不來。”
“你這辦法好,隻要他們來了,不怕他們聽不懂我們是什麼意思。”方旭笑著讚同道。
接著這兩人就說起了大理的各個官員都是什麼秉性,為官如何,有何嗜好,有何弊病,出身如何,家裏情況如何,似乎連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一清二楚。
宇文瑾聽了一會兒,實在聽不下去了,跟宇文瑞說了一聲想出去玩玩就拉著周銘湛出去了,留下宇文瑞、方旭和孫將軍三人坐在那裏說話。
宇文瑞看著宇文瑾飛快跑出去的背影,搖頭笑了笑,道:“孫將軍見諒,安悅年紀尚小,還是小孩子脾氣,坐不住。”
“無妨。”孫振擺了擺手,告辭道:“世子,孫某初來大理,尚未了解城中布防情況,先行告辭了。”
孫振要走,宇文瑞也不能說不讓他走,況且他本來便沒有想隨便插手孫振軍中的事情,便讓他先去忙了。
接下來的幾天,宇文瑞和方旭忙著跟大理的大小官員打交道,孫振每天注意著城裏的巡邏和布防情況,一有不對便帶著人去看看,總算是沒有出什麼亂子。
宇文瑾和周銘湛則每天出去玩,宇文瑾本來還想和沈靈兒一起出去玩的,但沈靈兒因為沈家的關係也不想出去逛被人圍觀,不想出去,宇文瑾隻能由她了。
玩了三天後,宇文瑞接到了京城來的聖旨,便準備押著沈家人和那些私兵進京,為了看押那些私兵,皇上命孫振帶兵護送宇文瑞幾人回京,孫振便也留了下來。
返京前一晚,宇文瑞又拎著一壺酒去找了蕭玉,蕭玉仍是那副瀟灑不羈的樣子,接過酒打開嚐了一口,道:“我查了查,牽引是毒王做出來,但我還沒查清它是怎麼流傳到京城裏去的,還不清楚當年的事跟毒王到底有什麼關係。”
宇文瑞點了點頭,說了聲“保重”便匆匆回城了,蕭玉也不管他,自顧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