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韓府,韓珊便是天之嬌女,而她卻是一個庶出的,吃的穿得皆低韓珊一等,直到韓珊的臉被毀了,她的心才平衡,為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憑什麼,她韓珊一出生,就什麼都有,而她韓白音卻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自己的東西,所以她恨,恨韓家,恨她的父親,更恨韓珊。
既然她都死了,為什麼又要何來和她搶本屬於她的東西。
“為什麼,你還要回來,為什麼?”她不停控訴著韓珊,問她為什麼,為什麼。
這時,韓珊也冷下臉,目光皆是狠意,她握緊著雙手,深呼吸,“你們都退下吧,本王妃有些事要和韓側妃談談。”
“是。”
不一會兒,屋內就隻剩下韓珊與韓白音。
韓珊依舊端坐在上方,她陰冷的目光看著韓白音,她說,“韓白音,你怎麼欺辱我,我都能忍,隻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了爹。”
記憶中,韓珊的爹總是那般慈目,用他所謂的愛保護著韓珊。
而韓白音竟如此狠心,與皇允一起聯手害死爹,畢竟那也是她的親爹,她如何忍心。
當韓白音聽到韓珊提韓江的死,明顯那雙憤恨的雙眼有了害怕。
最後,才強裝鎮驚,“爹是生急病去逝的,與我有什麼關係,韓珊休得冤枉我。”
“冤枉?嗬,你有什麼資格說冤枉兩字。”到現在她還敢說她是冤枉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韓白音也不是蠢人,她鎮定,沒了剛才的慌亂,她勾唇一笑,甚有些得意。
“是我又如何,你不是也沒有證據嗎?”她想了想,若韓珊有證據,她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了,那天又何必怕什麼,“原來你回王府,是為了報仇啊,我若告訴王爺,姐姐怕你又要失寵了,嗬嗬。”
她想到天真,竟拿著這事威脅韓珊。
可她忘了韓珊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告訴她。
隻見韓珊不在意般,彎腰撿起一塊碎片,她笑,笑的鬼魁,笑的妖嬈。
“妹妹,若姐姐這一劃下去,你覺得你脫得了身嗎?”
她拿著那鋒利的碎片在白皙的肌膚上遊走,盯著韓白音那可笑的表情。
韓白音一直咬著唇,尖銳的指甲陷入掌心,不語,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說,韓珊不敢,她不敢。
而韓珊像知曉她此刻的想法,“怎麼,以為我不敢嗎?”
話落,她的手上便有了一到血痕,不過她都是避開了血管,她才不想死,隻是想嚇嚇韓白音,告誡她,現在的韓珊不是以前那個任她欺淩的韓珊了。
果然,韓白音臉色蒼白,她真的沒想到韓珊真的敢劃傷自己,紅唇微顫,說不出來話。
見如此的韓白音,韓珊將那帶血的碎片在她麵前晃悠。
“妹妹你覺得現在姐姐呼救,會有什麼結果呢?”
韓白音自是知道韓珊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恨恨的說,“韓珊,我真恨,恨我自已當初怎麼沒親自殺死你。”如今,反讓人威脅我。
“嗬嗬,倒未如你願。”
‘啪’韓珊丟下那塊碎片,“木桑,進來把屋子收拾一下,這裏太髒了,本王妃可受不了這味,妹妹,不如們們到花園繼續聊。”
手上的傷口還在繼續冒著血珠,韓珊用手帕擦了擦,奇跡般的手上的傷竟未流了。
隻是韓白音現在沒注意到這,隻聞她說,“姐姐還是快還去處理傷口,萬一失血過多,那可就不好了。”
“嗬嗬,謝妹妹關心,紅衣,我們回吧。”
紅衣漸遠,韓白音氣得恨不得扒了韓珊的皮,可是她不能,現在的韓珊有太後撐腰,不是她能動的。
離開西院,回主院要經過花園。
曲直的青石路上,韓珊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傷,早知這般疼,她也不會劃傷自己了。
“嗬嗬。”
前方一陣嘻笑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放下衣袖,遮住手上的傷口,隱約間,她像看見兩個黃衣女子在說笑,身後還跟著丫鬟。
看樣子像是王府內的侍妾,她知道皇允有幾名侍妾,卻記不得名字,以前她乃菁王妃時不受寵,這些侍妾也從未來向她請安,不過現在她要讓睿王府不得安寧,還是要知道皇棣有哪些侍妾。
輕聲,便問身後的紅衣,“紅衣,亭內之人,是王爺的妾侍嗎?”
紅衣隨著目光看去,隨即恭敬回答,“回王妃的話,正是蔡夫人與楊夫人。”
韓珊暗自點頭,夫人稱號倒是比通房丫鬟要高一等,不過看這兩人身著,配飾看來也是兩個受寵的主。
見韓珊沒有說話,則是點頭,紅衣又說道,“蔡夫人的父親是吏部尚書蔡大人,而楊夫人的父親則是京城皇商楊成。”
聽了這兩人的身份,韓珊倒有幾分好奇,一個父親是正二品官,一個父親是皇商,兩個都來頭不小,若嫁給達官貴人之府,必定是正室,居然嫁到王府當個妾室,可笑。
這時,亭內的兩人像也是看到了韓珊,都停止笑意,丫鬟們是個識趣的主,馬上便在她們耳邊嘀咕,丫鬟話一落,兩人臉色立即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