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許厚斐已經離開了,韓珊看著鏡中那紅腫的唇,心裏罵著許厚斐,這樣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在屋中尋了一圈,找了一個麵紗圍在臉上。
‘咚咚’
敲門聲響起,她輕應了,“何事?”
門外的紅衣立即回答:“回王妃的話,用膳時間到了,王爺讓奴婢來請王妃用膳。”
韓珊聽到用膳兩字,臉頓時黑了,她這紅腫的唇還能出去用膳,這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被人吻的,她斂目:“本王妃身子不適,就不去用膳了。”
“是。”紅衣雖感到奇怪,卻也知道主子的事,不是她們奴婢能管了。
轉身準備去稟告皇允時,韓珊卻又叫住她:“紅衣,幫本王妃拿一種藥材回來,白花蛇舌。”
“是。”
若要等這唇消腫,怕要等上兩三天,那她不是兩三天都不能見人嗎?白花蛇舌是消腫的。
可偏偏事已願為,她不想見的人,想躲的人偏偏來了。
這不,皇允聽到韓珊說身子不適立馬要來見她。
還沒到屋,在院門口便聽到在皇允的聲音。
“紅衣,王妃生病了怎不起太醫瞧瞧,若王妃有什麼差池,小心你的腦袋。”
屋裏的韓珊有些急,她這樣若讓皇允看到,還不給她安個不守婦道,偷漢子的罪名,那時就連太後也保不了她了,不行得趕快想想辦法。
思索片刻,在趁皇允未進屋,她拿出枕頭下的銀針,封住她的穴道,這樣可以讓她表現高燒的,若皇允堅持要太醫來瞧瞧,也隻能證明她是發高燒,查不出什麼。
‘呯’,門被皇允一腳踢開,韓珊心底一陣冷笑,皇允你這般猴急,是想抓她什麼把炳嗎?
“珊兒,身子好些了嗎?”
皇允一副關切的表情,看得韓珊說想吐,再聽到他稱她為珊兒,心底覺得這人真是虛偽的惡心,而她也麵不改色,虛弱的支起身子。
“妾身參見王爺,王爺,妾身生了生重病,王爺還不要靠近妾身,以免被傳染。”
當聽到被傳染兩字時,皇允的步子停頓,看著床漫後那窗簾身子,目光帶著深究,似有些不相信,
為此,韓珊又猛咳了聲,那模樣猶如要死般,紅衣看到自己主子如此,剛才還好好的,不何這樣呢?可王妃的樣子又像不是裝的。
皇允還是有些不相信,卻又礙於韓珊剛才的話,不敢上前,冷著臉,隻問紅衣:“紅衣,你主子這樣多久了,今早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啊,今早見她都還好好的,這才幾個時辰就這樣了,大有問題。
韓珊也看著紅衣,手緊拽著被褥,她算的都好,就是忘了還有紅衣這塊,現在就看看青絲怎麼說了。
正要等青絲回答時,張嬤嬤卻衝了進來,直哭訴:“哎,老奴的主子啊,你病得這樣,讓老奴如何向太後交代啊。”
張嬤嬤這一哭訴,可謂藥下的正好,青絲本就徘徊的心,也算定了,王妃有太後撐腰,而她往後跟著這個主子,一生吃穿無憂。
隻見她恭敬上前行禮:“回王爺的話,王妃娘娘這樣也有些時日了,隻是這病來的奇怪,清晨倒看不出什麼,到了響午這病就•••••。”
青絲的話沒有繼續說,但在場人皆全部明白了。
韓珊倒也沒想到紅衣會幫她,畢竟青絲是王府的人,對紅衣,她還不是信任的很,隻是這一次,紅衣可以相信嗎?
皇允在原地拿衡量著紅衣的話,不知該不該相信,許久,他隻說:“一群廢物,請個太醫怎麼還沒來,管家,還不去催催。”
韓珊聽了這話,心底冷笑,這皇允心主真是深沉,疑心病真重,自己這般也騙不了他,非要請個太醫來驗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