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你沒有經過深造,沒有出國留過學,生就是個演員嗎
一個困惑,困惑在古柏心頭。
直覺告訴他,不會的,沒有這麼好的演員,更沒有這麼好的演技。
他越來越懷疑,越來越否定。
她是一個好女孩,一個善良的姑娘,可是,哥哥海難,她卻濃妝豔抹,夜夜買醉,開心的什麼似的。
若是下間的情人--------都是這番冷漠無情,試問哪裏有真情,瓊瑤還不被下人否定。
這梨渦淺笑-------楚楚動人的,令人如此的憐惜,又是如此的令人憤怒。
愛恨情仇,錯綜複雜。
這張臉,這張俏梨花,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盯著她,迷戀她,為她癡,為她狂。
他要告訴她,他不是什麼幽靈,更不是穀城,他是古柏。
他來自於美國,他是穀城的弟弟,得到哥哥的死訊,受不了打擊,回國報仇的。
他扮作了幽靈,卻愛上了她。
對,他愛上了她,他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嗯,凡輕嗯了一聲。
她要醒了,不要憂鬱了,告訴她,告訴她一切。
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騙子,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他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聲音,一張豔若桃花若隱若現。
不,古柏痛苦的抱著頭。
他不能告訴她,他要繼續幽靈,他要查出凶手,他要替哥哥報仇。
女人都是騙子,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沒有解釋,隻有這個理由。
乘著她還沒有清醒,將她抱到車外去,對,就這麼幹。
輕輕地,古柏托起凡,放到一處橋洞,迅速的離開,刹那間又跑回,他後悔了,錯,他忘記了那件風衣。
他迅速的取回風衣,他要消失,像個幽靈一樣消失的幹幹淨淨。
他奔進轎車,發動引擎,轎車徐徐,徐徐的啟動,瞬間又噶然而止。
一張梨花悄然,在古柏的眼前悄然。
她這麼美,橋洞裏來來往往------這麼多乞丐,乞丐麵對梨花,怎能無動於衷
悄悄的,他撥通強哥的電話。
靜靜的,他靜靜的守護在橋頭,一眨不眨的盯著,盯著橋洞裏的人。
她依然睡著,沉沉的睡著,她累了,太累了,睡吧,好好的睡吧。
他注視著她,就這麼注視著她,像個幽靈,這幽靈充滿著柔情。
凡,凡,胖妞將手圈在唇邊,大聲呼喚。
這個打電話的匿名者,莫名其妙的匿名者,又不清楚,凡到底在哪一座橋洞
貌似高架橋連綿幾百裏,凡她會在哪裏
一個一個橋洞找,找到什麼時候,到那時凡都要凍成冰棍兒了。
現在剛剛深秋,又不是寒地凍,肥美,你太誇張了。
人家姐妹情深嘛。
這個打電話的,簡直就是弱智,不,他是在捉弄人,胖妞恨恨然。
人家也是好心好意,強哥白了一眼胖妞,姐們不厚道,錯將好人當壞人,可是,這個匿名者好奇怪,發現橋洞有美女,英雄救美不就得了,還要這樣麻煩。
等等,上次打電話的也是此人啊,此人會是誰,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他是守護者,凡的守護者嗎
守護者隻是一個傳,帥哥想多了。
幽靈,對,他就是一個幽靈。
幽靈也是恐怖出來的,沒有任何的考證,更沒有真實存在的可能。
他到底是誰
他是誰,眼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凡。
一朵俏梨花,睡在高架橋下,會發生什麼,你想得到的。
凡,白凡,強哥大聲叫喊,貌似凡迫在眉睫,急死人了。
意識輕輕地,輕輕地,飄飄蕩蕩,飄飄蕩蕩的,似在遠方-------遙遠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