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能的眸色是一凜,眸光暗了暗,周遭溢出冷氣。
而宋澤宸則將許知吟拉過來,怕她受到傷害,隨即勾唇無聲的笑了。
許知吟完全不懼怕的樣子,發怒的女人都可怕,她清麗的眉目暗沉,“季修能,這筆賬給我記著,不管音是不是被你綁了,都是因你而起,我不會放過你!”她向來到做到。
然後轉頭對著宋澤宸:“我們回家吧!興許那邊來消息了。”邊邊挽上胳膊,宋澤宸沒什麼,沉默著帶她離開。
季修能墨眉一挑,卻是冒著冷光的看著被掀下桌的東西,然後在去看兩人的相依的背影,“嗬”
到了大廳,一路上都是員工驚愕的目光,大氣都不敢出。
宋澤宸把她帶上車,摸了摸她的臉,“這裏我已經派人去監視了,他也不會放過的。”
許知吟微微頷首,目光有些感激的看了他,精致的臉浮現淺淺的疲憊,靠在了宋澤宸懷裏。
“宋澤宸,我想先去主持部報道。”她道,淺顯的語氣讓宋澤宸抱緊她。
“好,爸媽那邊我會去安排,你先去報道,有消息會通知你。”宋澤宸依著她的性子,他知道現在她隻是想用工作麻痹一下她焦躁的心。
季修能就在落地窗前,目送著他們的車離開。
他有時候認為許知吟挺聰明的,但又挺笨的,不過他認同許知吟的觀點,他確實是個笑裏藏刀的老狐狸。
腦海中漸漸浮現出前許音來到自己辦公室的模樣,hell-kiy的睡衣當做衣服就來見她了。
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音容有幾分甜美幾分俏皮,細嫩的腿露出一截,坐在沙發上腳有意識無意識的踢著。
許知吟猜的沒錯,許音確實是他帶走的,那隻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而已。
他早就猜出是誰造他謠了,昨確實放許音離開公司,隻不過許音沒過幾分鍾又轉折回來,拿了今許知吟摔的茶杯倒他一臉水。
那時他的反應是什麼?哦對,是笑,一種縱容寵溺的笑容,仿佛許音在他眼裏就是個鬧脾氣的孩子。
他隻是笑:“音,這麼多年為什麼還對我有敵意。”對,他們是故人,是老相識,他樣子已經變了,變到許音到麵見他的那一刻才認出他來。
許音呢,麵對陌生人和親人朋友永遠都是笑靨如花,生就有一股讓人快樂的感染力,看著他卻是憤恨,油然而生的恨。
“季修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即使你改了名字,化作骨灰我都會恨你。”
耳畔還響著這句話的餘音,他一下子就將手裏的文件丟開。
她對他是那麼的特別,卻又那麼的厭惡,往日那段塵封的記憶被打開
他將她帶走,並不打算再讓她離開了,從她再次踏進這個辦公室開始。
他覺得帶走許音,自己什麼情緒都有,因為沒得到許知吟,卻得到她的妹妹的快感,許音再見他的那一刻,他不置可否的心動,但又有些哀傷。
所以,他帶走了她,他想要重新開始,許家的許音將會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