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兒不由的打了個激靈,“真想知道,她這是打算造個出朵什麼花兒來啊?”
“嗬嗬,那恐怕隻能問問布陣的人了。”
“不過,我實在沒辦法相信,那套什麼消除業障、撫慰亡靈的法,江湖術士不都是這一套騙人的把戲麼?”
“我也不信,但我現在擔心的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們,之後又會怎麼做。”
對此,林喜兒倒是賊賊的一笑,“我看未必,你想啊,如果她發現我們了,難道就不會感到好奇嗎,我看啊,指不定明早就給自己打上一個蝴蝶結,主動送上門來了。”
“鬼機靈。”
“嘻嘻,你我的,有沒有道理嘛。”林喜兒用手肘去抵墨軒的胸膛,結果不偏不倚的,正好抵在墨軒的粉紅色的圓點上。
那裏可是墨軒的第二敏感區域呀,看著林喜兒一臉俏皮的可愛模樣,什麼也要的“懲罰”一下她的“無禮”才行。
林喜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就收回了手肘,變得又乖又老實的。
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次日,按照回堂的禮數,一早就應該去給父母送茶用餐,不過,作為父親的林義和,壓根就不知道他們回堂的事,現在估計還在東宮那邊呼呼大睡呐,而夫人黃氏又是躲都來不及的,所以早早的就差人送來了消息,自己身體不適,禮數就免了,要他們自便。
倒是讓王媽媽盡起了地主之誼來,張羅著所有的事情,陪吃陪聊的,話題嘛,從林喜兒時候有多調皮搗蛋開始,一直到了兩人就應該趁著年輕,努力多生幾個。
林喜兒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這裏麵,的確揣著一個兩個月大的生命,可還是不要的好,倒不是因為那套“未足三個月不能”的迷信,而是因為畢竟這是一個“鬼胎”嘛,誰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
早飯後不久,有下人來同王媽媽了什麼,讓王媽媽臉色微微一震。
“怎麼了,是府裏出什麼事了嗎?”林喜兒問道。
王媽媽,“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和平教的人來了。”
“和平教?”
整個王朝,乃至周圍的鄰邦國家,到神明信仰,都是清一色的禦府信徒,以前也出過什麼白蓮教、洪興幫的,但很快就關門大吉了,而且還有被當作邪教,被一把火燒光光了的。
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和平教,怎麼看,都像是在作死呐。
不過,想想昨晚出現在周媽媽夢裏的那個白袍女子,卻又怎麼看,怎麼像是搞邪教的。
而王媽媽接下來的話,也正好印證了林喜兒的懷疑,“和平教的教徒,一個個都穿著白色的長袍,帶著大帽兜,手永遠在胸前比劃著這個姿勢。”
果然。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又是哪裏冒出來的騙人把戲,所以沒怎麼在意,而和平教也十分低調,井水不犯河水的,沒生過什麼事端。直到半個月前,禦府內門那邊不是出事了嗎,死了好多門徒,和平教也是在那個時候,才大張旗鼓的出現在大街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