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伯,您忍心讓這麼可愛的我回去挨抽嗎?”
“大師伯,您再不回去,咱們就要被欺負到家門口了!”
華春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討好老人,給人端茶倒水之際,正好看到女孩兒到來,愣得他差點把杯子摔在地上。
再一看,剛剛被自己討好那麼久都沒一點反應的老人這會兒猛地站起起來朝女孩兒走去。
詭異的場景驚的他動都不會動了。
“你總算來了,再不來我得衝到你家去。作業帶了沒?”艾綿拎起旁邊柳條,凶巴巴地衝女孩兒喊道。隻要她敢沒帶,別怪她不客氣。
“恩恩,帶了帶了!”蘇瑾立馬應道,討好地把背包打開,從裏麵抽出了一遝子紙張。
大眼一看,每張紙的內容一樣,統一的黑色線條,唯一不同的是每個頁腳下的日期不同。
華春跟著老人身後趕過來,好奇地看著一張又一張紙,身為專業人士的他自然知道這些有什麼不同。看似隻是單純線條的它們,用筆的力度完全不同,虛實結合,他甚至能在上麵感覺到靈動的美。
艾綿依舊穿著枚紅色半長裙,脊背挺得直直的。仔細翻過一張又一張的紙,看到最後臉上總算露出了點笑容,難得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拍拍女孩兒的肩膀,欣慰道,“不錯!進步不少!”
這,這隻是進步不少?
華春瞪大了眼睛,已經呈癡呆狀。捫心自問,學習繪畫二十多年的他還做不到這樣。
哦不,這女孩兒是大師伯的徒弟?
魁梧的華春馬上反應過來,整個人和被雷劈了差不多。
是誰告訴他大師伯喜歡清靜,基本上不怎麼和人來往?
又是誰告訴他大師伯為人高冷,絕對不收徒弟?
出來!老子絕對不打死他!
被刺激的華春內心宇宙快要爆發了。想到女孩兒年紀就已經有的精湛畫技,又有些了然。這種本領,整個華國也大抵隻有大師伯一個人能培養的出來。
蘇金沒想到在這裏會遇見華春,她雖然把要給他的畫完成了,但是今沒帶啊。她今隻是來交作業的的。
愣了一下之後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和自家師父討論最近的心得感悟。
沒錯!一不留神,院裏的兩人都成了她的師父。張睿連教導醫術和武術,艾綿教導繪畫。隻是按照拜師的先後順序,她更傾向於之間的叫法,一個稱師父,一個叫師母。
師母可比師父靠譜多了,雖然也不怎麼理會她,但是卻不會隻給她丟兩本書就結束。
隻是兩人有共同的惡趣味,一個讓她不停地給動物們放血止血,一個則是讓她畫它們的毛發。
對,就是毛發。
她畫的三百多張紙上全是毛發。現在別的不,她對動物們的毛發生長簡直了解地不能再了解,誰哪個地方多幾根毛,她能立馬發現。
“行了,別纏著我了。這麼久沒來,黑它們都想你了,快去看看它們瘦了沒。”艾綿檢查了作業心裏就沒什麼事兒了,嫌棄地揮揮手,讓愛徒繼續陪他們的寵物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