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您不疼我了!”蘇瑾衝老人撒嬌,站在她身後狗腿地給她捏肩。
呦~~~
第一次見到這場景的華春瞪大了眼睛,深棕色的眼珠子骨碌碌骨碌碌轉,再加上他那大大的絡腮胡子,看起來異常滑稽。話,接觸的幾次,他一直以為這姑娘是高冷型呢,沒想到還會幹這個,看起來手法還不錯。
再瞅瞅之前還對自己愛答不理的老人,此時那表情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千萬別告訴他這不是在享受。可是她剛剛明明嫌棄自己的緊。
想到自己遭受的差別對待,華春憂傷了,默默蹲在角落抬頭四十五度做憂傷狀。
“走了那麼多,玩兒舒服了吧?”艾綿靠在椅背上享受徒弟的服務,眯著眼睛懶洋洋問。
“哪兒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去比賽了,哪兒有多少時間玩兒?”聽見老人用這種腔調,蘇瑾立馬警惕,腦海中的警報條件反射性地響了起來,委屈巴拉道。她真心不想再去幹放血加止血的活計了。
“還想瞞著?你當我不知道?”瞥了她一眼,艾綿淡淡道,拉著她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身旁,看著她心翼翼的模樣,噗嗤一笑,眼角的皺紋深了很多,“我什麼都瞞不過我!”
“呃然後呢?”蘇瑾縮縮身子,開始為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哀嚎。
果然,之前還雲淡風輕、傲視如謫仙的老人這會兒忽然和狐狸一般奸詐地笑了起來,“這個月任務,畫直線,從一毫米到一米,我要一百張直線練習。至於你師父那兒,你自求多福吧!”著,再次同情地拍了拍女孩兒的手。
“我這兒?我這兒簡單著呢!這幾個東西最近不舒服,你給我好好照看了,然後每按照規定的時間放血,你給我好好觀察那些血。三個時內,血液的流量和顏色變化,都給我記錄清楚。”張睿連從後院走來,衣袖上帶著幾根草藥,頭頂、肩膀和腰上被各種動物纏著。整個人基本上被動物完全包圍。
話音剛落,朝前踢了兩腳又抖了抖身子,動物們瞬間不情願地哼哼唧唧下來,然後轉移‘攻擊’目標。
蘇瑾還沒來得及求饒就已經被它們完全包圍。頭頂上有兩隻鴿子爭奪地盤,雙肩被花公雞霸占,懷抱被白兔侵襲,大腿則被兩隻威武雄壯的哈士奇扒著,兩隻腳各被蹲了一隻龍貓。
一群動物眨巴著眼睛盯著自己,很萌很可愛,蘇瑾和它們大眼瞪眼,隻覺得亞曆山大。
“師父,咱能不能換個方式?它們這麼喜歡我,我不忍心看它們流血啊!”想想那種血淋淋的場麵,蘇瑾不自覺地的身上冒冷汗。
“不忍心看它們流血,就忍心看它們死?”白了徒弟一眼,張睿連淡淡道。
好吧!蘇瑾無話可。
這群東西有病,如果不是師父,它們早就掛掉了。相處那麼久早就有了感情,她也不敢把它們送到獸醫那裏的那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