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被好好‘教訓’了一番之後乖巧地緊。
師父走路,她跟著。師父坐下,她擦椅子。師父伸手,她倒茶。
要問她為什麼那麼乖?
哈哈哈!容我大笑三分鍾。被免了一‘殺生’的感覺真不錯。
張睿連得意地享受著徒弟的伺候,挑釁地看著不遠處的大肚子男人,“我了,我不治病,你們走吧。”
“別啊,張醫生,別著急拒絕啊!”聽到不治療的丁博望立馬著急了,趕緊跑過來拉著拍著兒子的肩,“您看看,我這兒子都出色?長得帥氣身材好,學問也好,就是被病折磨得不成樣。您把他治好了就是當放在眼前的花瓶,看著也舒坦啊!”找到一絲希望就不想放棄的丁博望哀求道。
被抓著肩膀的丁子林麵色有些慘白,對父親這樣的形容很無奈。他對從到大跟隨自己的病很無奈,但也沒有到疾病亂求醫的地步。早就經受太多折磨得他對這一切看淡,有醫生了看看,沒醫生了拉倒,順其自然而已。
可是每每看著父親為自己著急的時候,他既心痛又無奈。多少次勸他放棄,他卻從來不聽。知道他為自己好,之能在為數不多的有生之年盡量聽他的。
微微笑笑,跟著道,“是啊,我好歹有張好皮囊,看得上眼的話就收下吧!”
父子倆人的對話讓蘇瑾一陣汗顏。
艾綿依舊在喝茶,一聲不吭,好像完全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張睿連也安靜了下來,微微閉著雙眼,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院子裏瞬間靜了下來,沒有一人話。
本來隻是想要爭取希望的丁博望這會兒更加緊張,彎彎的雙眼硬是被睜得大大的,完全不舍得眨一下。
丁子林也緊張了,不過更是不經意地把視線往女孩兒身上瞄了好幾眼。
乖乖充當丫鬟的蘇瑾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可是每次抬頭又找不到人,鬱悶的時候看向整件事情的主人公,他很瘦,還有一種女性特有的陰柔美,但是卻不娘。
對了!他還是穆野的好兄弟呢!
想到這一點,蘇瑾立馬開始幫忙話了,趴在張睿連耳邊聲道,“師父,能救就救吧!這是人命呢!”
“閉嘴!”張睿連猛地喊道,嚴肅的表情和平常完全不同。
“師父~~~”蘇瑾愣了愣神,以為他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還沒繼續話,就再次迎上了老人銳利的雙眼,更加嚴厲的兩個字也從他嘴裏吐出來,“跪下!”
盛怒的雙眼,不停起伏的胸膛,看得出老人被氣得不輕。
蘇瑾也不敢再什麼,安安分分地跪在地上。家有家訓,她從拜師時就知道有這樣一項懲罰,倒是沒想到今真的會用在自己身上。
張睿連的胸口起起伏伏,猛地朝嘴裏灌了兩口茶,直接把杯子地上一摔。
‘啪’地一聲,黑色陶瓷被子重重和水泥地撞擊,在女孩兒的身前直接破碎。
殘留的茶水濺到了女孩兒身上一些,蘇瑾用力低著頭,脊背卻挺得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