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落在他的後腰,楚黛渾身一震,知道這個孩子在哭。
“你這又是何必,我們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非要是糾纏?”一頭銀發似乎也在顫抖,他的聲音嘶啞低沉,似乎感覺不到肩膀上的疼痛,因為心上的疼痛早就已經扭曲麻木。
“夠了,我根本就不愛你,你不要再這樣了,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楚黛將手伸到宮睿眼前,一枚閃亮的鑽戒灼傷了他的眼。
宮睿緩緩鬆開手,站在那裏低著頭,還不時有眼淚滾落下去,在地板上濺開成無數碎片。
楚黛看著這個長高了不少的少年,當年還隻有十五歲的他就能不打麻藥的自己給傷口縫針,現在卻哭成這個樣子,別過頭閉上眼睛,“你走吧。”
“你過你喜歡睿睿,黛兒,到底為什麼?他哪裏比我好?你若真不愛我,為什麼並沒有賣掉這套房子,為什麼還住在這裏?”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楚黛,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他循聲望去,隻見一個三十來歲有著一雙狹長丹鳳眼高鼻梁的英俊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宮睿認得他,他就是和楚黛結婚的……沈晨。
“當然是因為他更愛我!”沈晨道,他走過去攬住楚黛的腰,相握的雙手兩枚鑽戒並在一起,那麼刺目。
宮睿捏緊拳頭,骨節啪啪的響,他看了一眼楚黛,不介意宰了這個第三者。
“黛兒,告訴他你愛我!”男人摸著他的頭發,笑的若三月的春陽。
楚黛沒有話,而是把腦袋貼在了男人的胸口,淡淡的看著宮睿。
宮睿不能相信的搖頭,他不信曾經那麼多的美好都是一場夢,就像明明好好的兩個人,卻忽然對自己分手,那麼決然的趕他走,他厭倦了。“到底為什麼……”
楚黛漆黑的眸子沒有太多的感情,“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趴在別的男人的床上,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不要再糾纏了。”
宮睿不話,嘴唇被咬裂,楚黛的過去有多亂他知道,可是他相信這個人認定這個人,為什麼再多的好也不能感動他?
沈晨揉了揉楚黛的頭發寵溺的親了親,“寶貝兒,別這樣自己。”然後他將茶幾邊的垃圾袋遞到宮睿麵前,“麻煩帶到樓下垃圾彙集點那裏,謝謝。”
男人是故意的,宮睿瞳孔驟然緊縮,垃圾袋兒裏裝載著白色乳狀物的杜-蕾-斯簡直要讓他崩潰。難道楚黛真的不愛自己了麼?不然為什麼要在他們曾經的房子裏做那種事?為什麼偏偏是這裏?
腳步那麼沉重,宮睿轉身,走到門口也沒有回頭,似乎壓抑著眼淚再次湧出,他聲音沙啞道,“他以後若對不起你,你來找我,不管怎樣,我都愛你。”
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屋子裏俊美的男孩兒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哭聲蔓延出去。
男人輕哼一聲,伸出舌頭ian去他的眼淚,“怎麼,舍不得了?”
楚黛冷冷的看著他,“你究竟想怎樣?到底要我怎樣你才會放人?”
男人仰臉看向窗外,笑的和煦,放人啊……宮墨,你兒子和你長的可真像呢,嗬嗬,這份大禮你在九泉之下是否喜歡?
舒服的坐進沙發裏,男人將男孩兒拉進懷中,大手探入他的褲子,“宮睿你好幾歲呢吧,你也倒是嫩的出水,都二十三了,看著比他還巧。”
“嗬,不敢和你比,都三十三的人了,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楚黛嘲諷的看著他,盡管下shen被狠狠的揉捏,他也提不起任何興致。
“妖精的嘴倒是甜的很,不過遺傳這個東西真的蠻神奇的,宮墨那時候也是喜歡染一頭銀發,到了宮睿這裏,也是這樣,哈哈哈,真有趣,這子和宮墨長的簡直一模一樣啊!”
“看你的樣子,倒是並不是你所的和睿睿的父親有大仇,你到底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來威脅我和睿睿分開?”楚黛眯著眼睛看著男人問。
“嗬嗬,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和他本來也就不合適,你這麼騷,他那麼癡情一個人,配給你實在可惜他了。”男人笑道,指頭毫不憐惜的刺入他的身體。
“嗬,聽你的話音,我怎麼覺得你和睿睿父親之間有點兒什麼呢?可是睿睿根本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你為什麼要來針對睿睿?”
男人翻身將楚黛壓在沙發上,啃著他的脖頸,“你沒聽過一句,父債子償麼?還有什麼比搶了他的摯愛更讓他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