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桂思曾經摸著那塊疤痕問我是怎麼搞的,我告訴他是時候要蛋不要命時碰的,他笑著你連編故事也不編個合理的。我心裏微微一酸,隨即做出一幅輕描淡寫的樣子,是中學時被兩個為我打架的男孩子誤傷的啦。
我曾經想過去美容,把那塊疤痕去掉,可就在要跨進美容院的門檻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要留著這塊疤痕,算是對過去的一種紀念。
孫桂思,去美容院把它弄了吧。我乜了他一眼,,很難看是嗎?那當初在酒裏麵下藥的時候怎麼不嫌難看呢?
他的臉上微微有些變色,他最怕我跟他提這樁往事,仿佛當初受辱的不是我而是他。
平日衣冠楚楚的一市之長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奪取一個孩子的貞操,傳出去當然不好聽。衣冠楚楚和衣冠禽獸,兩字之差,一紙之隔,一旦掀開裹在外麵的那層衣冠,露出的就是禽獸了。彼時,市長即是禽獸。
“你又提這玩意兒幹啥呀?我就這麼隨便一,去不去都隨你,別放在心上,再我不是解釋過嗎,當初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胡百萬和杜世太出的餿主意,他們知道我看上了你,那不什麼,你不是不答應嗎,所以他們才出了這損招。”
“孫桂思,這叫獸行,你知道嗎?”我對他直呼其名,大聲嗬斥。這是我以前少有的行為,隻是在近段時間卻日溢過甚。對我日溢漸長的脾氣,他似乎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都過去的事了還老談它做什麼啊,再,現在我待你不是好好的嗎?”他著就一把摟過我,在我胸前左右搓揉。
能在我身上尋求****的刺激,就是他能容忍我日溢大長的脾氣的惟一原因。現在,我卻要讓他連獲得這點刺激都不能。
我在他耳邊輕輕地問道:“好像冰冰的胸部也發育得不錯,假如有一她也被人在酒裏下了藥,像我現在一樣被人揉捏著胸部會怎麼樣呢?”他頓時沒了興趣,放開了我,點了一根煙靠在床頭抽著。
孫桂思的老婆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女兒冰冰已出落得美麗清純、楚楚動人了,平時家裏管教很嚴,晚上十點以前必須回家,超過十點必須提前跟他打電話請假,就算是睡在我的床上,摟著我的裸*體,隻要時間到了也要打電話管管。
看著他那鬱悶的樣子,一種快感慢慢襲來,而且這種快感似乎已經勝過跟他做愛的高潮。興奮之餘,我也點上一根煙抽上,卻嗆得我連聲咳嗽。
還有一次,當他正光著身體趴在我的身上恣意妄為的時候,我突然:“我一個問題讓你猜猜。”
他吮著我的***含混不清地回答:“嗯,你看。”
“你要是有人也在冰冰的身上這樣任意蹂躪,你猜她會是什麼感覺?她會有快感嗎?”
他像是突然發現誤*奸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下從我的身上疲軟了下來。
又是一陣快感襲來,我在心底歇斯底裏地狂笑,笑得心尖在顫血。對我來,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報複,而且尚才開始。
此後,每當他要在我身上尋歡作樂的時候,隻要我把冰冰拿出來事,他準會興趣頓失,就是連高潮也都會生生地逼回去。
“美子,別再折磨了我,行嗎?”孫桂思依然靠在床頭上。
“我折磨你?我能折磨你嗎?我跟你有對等的力量嗎?不讓我交朋友,不讓我談戀愛,這不準那不讓的,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沒名沒份還要三從四德到底是誰在折磨誰?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很多錢嗎?你還想要怎麼樣?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就能給我麼?除了幾張肮髒的臭錢,你還能給我什麼?我走到今這一步你問過我是我當初自願的嗎?”
……
“我們就此結束吧。”他似乎想通了什麼,按滅手中的煙,忽地起身對我這樣。
“就此結束?一句話就結束了嗎?”
“那你還想怎樣?”
“既然你能給我的隻有錢,那你就給我錢好了。”
“多少?”他的眼裏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
“八百萬。”我憎恨那種眼神,開口時把四百萬翻了一倍,成了八百萬。